“皇上!臣有事要奏!”弥乱之际,寒门状元赵文珂瞄准时机,突然出列,恭说道。
“奏!”南宫辰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就见赵文珂奉上手中文书,报道:“微臣奉皇命,清查江南监州府,惊现大乾太后与北靖王之间的交易密帐,此密帐记有大乾与北靖所流通的布匹,棉医,军需装备,更有甚者,将大乾银矿秘密开采,其银矿一应由太后手下,秘密运往北靖,此桩此件,种种交易均经江南监州之手,江南监州从中牟利数以千万,江南监州府地藏黄银,富可敌国!”
此话一出,满堂皆是震惊,这殿中的所有人,都以为江南监州一事随着顺王与萧贵妃的死已经落幕,没想到南宫辰竟在暗中派赵文珂继续清查江南监州的老底!
所以,江南监州欺压百姓,建立赌庄黑市,都只不过是明面而已,而私下是已经通敌叛国了吗?
“江南监州,不是不进京,而是不能进京!”赵文珂凛着眉头,丝毫不显书生的文弱:“就连其爱女司徒芷寒的婚礼,江南监州也要缺席,是因为江南监州不敢进京,他害怕与太后与北靖王私下的交易败露,正逢当时太后与北靖王都在大乾,江南监州何以敢冒此险?”
“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太后气得脸色通红,指着赵文珂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文珂丝毫不惧:“臣有太后与北靖王私下交易的帐录,想必,是江南监州害怕太后日后会杀人灭口,而将此帐录秘密放置密室,微臣历时一月,不负皇上期望,将它找了出来,请皇上过目!”
至此,殿中无人再敢说话,就连一开始支持太后的朝中党羽,都狠狠的咽了咽咽喉,冷汗忍不住从额头间渗出,脸色忽而变得有些煞白。
而左相更是心虚得开始颤抖,事情,似乎朝着他们不可预料的方向展,完全不受他们的控制,为什么会这样?
沉默的许久的南宫辰在此时出一声冷笑:“不如让太后看看,这帐录上的桩桩件件,可都还记得。”
赵文珂闻言冷然抬眸,将帐录奉到太后眼前,似笑非笑的说道:“太后,您与北靖王私下的交易,可要亲自过目一遍?”
太后猛地退后一步,连连摇头:“这是你们诬陷哀家所做的伪证!为了废除哀家,你们可真是费尽心思!”
“证据确凿!太后你还想抵赖!”徐尚书怒不可遏,没想到大乾的太后,竟然做尽了出卖大乾的勾当,大乾宫内所有的东西,都是百姓辛苦劳作缴税得来,却被这个恶毒之人,送去给了敌国!
简直岂有此理!
至此,太后所做所言,激起了群臣之愤!
左丞相顶受不住朝中的压力,为求保命,连忙指着太后叫道:“没想到你竟然通敌叛国,还以苗疆蛊术蛊惑本相,来人,快将这个毒妇拖出去乱棍打死!”
此言一出,舒暮云当即嗤笑一声,果然,在没涉及到自己的生死利益之后,这些奸佞之人变脸的速度就跟翻书一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