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女人的直觉,甚至比试纸都管用。
与丁翔在密境中的时间,一共也不过一周左右。即便是第一次……就准确命中,可一周的孕期能有什么反应?
但佩姆科娃就是笃定,这一周正值她的排卵期。而且……好吧,也正是这个信念,才让她在遭到“不公”待遇,频受冷遇却仍能对丁翔保持着笑容的最大原因。
去他见鬼的“人伦天道”、“不争无以为争”吧!天大地大,什么都没有做了母亲的女人内心的坚强更加强大!
而在格奥克捷佩外围土墙旁,丁翔正在被二小姐强忍了一个星期的泪水汹涌洗刷着。不仅仅是外衣,就连内衣……都已湿透了。
怪不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宝二爷那个孬货干啥啥不行,唯有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丁翔感慨万千的拥着张绣,不时的好言相慰。
一场磨难,随着丁翔的安全归来,已经尽数而去。不远处,还围着一大群人呢,有眼中含泪的长辈,有嘴角挂笑的兄弟,还有同为凄凄,恨不得也扑过来的女骑士……
“绣绣,那么多人看着呢,小心大家笑话你!”
“不管……呜呜……你再不回来,我都打算……去找你了。”
“别胡说,别说我没事,就算我真的有不测之时,你也一定要坚强。不想别的,也得想着爷爷、爸爸妈妈他们不是?”
“不管!呜呜……我说的是真的。我都跟……艾娅商量好了,等处理完所有的事,我们就一起去找流沙河……”
还沙师弟呢!流沙河……丁翔脑子中颇不可合时宜的闪过……张绣举着金箍棒、艾娅牵着马的情景,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
“你……你还笑……呜呜……”
“别别,别哭了,再哭就哭成花脸猫了。绣绣不哭哈,我都跟咱妈保证过了,以后会好好对你,再也不让你们担心了!”
“那那那……那个佩姆科娃呢?”
“卧槽!”
丁翔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就知道,这尼玛谁都好唬弄,可精明的二小姐这一关却是最难过。哭成这样,还不忘质问情敌,甚至连名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这这这……
“那个……绣绣,我们先上车。别的事等我们回了牧场再说,在阿什哈巴德,我跟土国政府还有个合同要签……是东进谈下来的,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你姐夫吗?”
“呜呜……哼,他也不是个好东西!别以为他在美帝那儿胡搞的事,我不知道。要不是姐姐刚生了小丞丞,我一定会揭露他的。”
“呃……”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会儿,丁翔可没打算帮范老三挡灾。谁让这货也没少埋汰他来的,更何况这事儿,是他小姨子自己现的,不关丁翔的事。算不得出卖兄弟不是?
“嘿……绣绣,来,老公给你擦擦花猫脸,要不一会上车,拉姆那厮指定会笑话你的。”
“哼,他敢?我一句话,就能让李善花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