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青春,终归只能留作缅怀!
悲春伤秋了一会儿的丁翔,在自嘲的笑意中,穿上了床边摆放整齐的衣物。
看得,都是全新的。应该是韩情帮他买回来的。天马大厦的下边几层就是购物商场,倒也方便。只不过……
再次四目交接的两个人,默契的不有过多的提起昨夜的事。
或许,韩情是女人,当然不会主动提及。而丁翔……以他和韩情的关系,昨夜没生过什么,有什么区别吗?
他和她之间的问题,从来都不在那些事上。有的,也只是一种叫作“介怀”的东西。
但不管怎么样,丁翔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辜负别人好意的人。他很自然的端起了茶几上很已经……很凉很凉的白米粥,说了两个字。
“谢谢!”
好吧,这尼玛还不如不说呢!毫无意外,好不容易才稳定了情绪的韩情,瞬间又是泪如倾盆。
当其紧捂着嘴,脚步趔趄的跑出门外时,丁翔连头都没抬,他只是……胡乱的几大口,便喝光了那碗白米粥。
“小叔,三叔那边有什么新的安排吗?”
在二十一楼,张得胜的办公室中,丁翔随意的坐在了其板台对面的椅子上。却不想张得胜一句话没有话,反而是在他的身上打量了半天。
“咋了?有什么不对吗?”
绝不是心虚,但丁翔不得不承认……心里有点毛。玛蛋,距离他和二小姐的婚妻已经越来越近了,虽然明知道小叔不会当叛徒,但昨晚的事儿若是真传到张绣的耳中,想必又是一番麻烦。
“嘿嘿,翔子。不是小叔说你,你小子哪都好,就是有时候……倒也没错,男人们,就应该杀伐果断些。但韩情……你小子也太狠心了些。”
“卧槽!”
丁翔立马想起了那他曾经养过的那些南美大羊驼……这货到底是不是张绣的新叔叔呀?
好吧,以张得胜的性格,除了没事坑坑侄女之外,还真是少有卖队友的时候。丁翔咧了咧嘴:“小叔,曾经沧海难为……说这些没意思,还是说正经的吧!”
“好!”
张得胜也是纯属打趣,他和丁翔之间,除了那一份不可更改的叔侄关系外,更多的,还真像是哥们一般。至少,比他在帝都世家圈子里的那些所谓的“哥们”,要“铁”的多。
“你三叔今天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了。具体的我也就不跟细学了,中心就是一个意思:这事儿,你能应承下来,他就已经领你天大的情了。至于怎么谈,谈什么什么样……只要结果不变,其余的,他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