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狂奔了一个时辰左右,才来到了邢王府。
一到邢王府的大门外,也不知道林音是如何得知的消息,一下子就从王府里面担心地跑了出来,身姿柔弱,蒲柳之态宛若林黛玉般令人疼惜,
“王爷,妾身从昨儿就听说了王爷的处境,担心的一个晚上都没睡好觉,一直在佛堂里跪着祈祷王爷能够平安,现在看到王爷平安归来,妾身喜不自胜。”
林音贴近了墨千寒,纤纤玉手划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柔情蜜意,你侬我侬,好不辣眼睛!
可是,墨千寒却是一笑置之,随后就推开了她的手,冷淡地回道:“我没事。”
他一扭头,朝着霹雳吩咐道:“去请太医过来为王妃诊治,惊弦,你跟本王进宫一趟。”
介于刺客和太子之事的关联,墨千寒觉得他还是亲自进宫一趟,才会说的比较清楚,否则,被墨千尧抢占先机,那就大事不妙了。
说完之后,他就翻身上马,准备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可是,林染沉思一会,却叫住了他,“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话音刚落,墨千寒和林音两个人皆是一怔,双双回头看她。
她也不客气,直接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为表示距离,坐在了他的后面,解释道:“我知道你进宫是为了太子的事情,我去的话会更有说服力,毕竟安贵妃的毒,是我治好的。”
墨千寒沉吟一会,“也好,那你坐到前面来。”
一想到刚才在赛马场上,两人之间微妙的亲密接触,林染就十分地抗拒,连忙摇头,“不用,我坐在后面挺好的。”
“行。”墨千寒丢下这么一个字,随后就猛地一甩马鞭,马儿便飞快地跑起来。
若不是林染在刹那间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恐怕已经被甩到地上了。
这个该死的墨千寒是故意的吧!
一路上,马儿跑的飞快,林染根本就没有松手的机会,只能不情不愿地抱着墨千寒,只要她稍微松手退缩一点,马就会跑的更快,搞得她一刻也不敢松手。
对于这个恶作剧,墨千寒显然做的津津有味。
身后的那双小手,紧紧地环抱着他,就好像十分信任他一样。鼻子里传来林染身上独特的香味,温暖、舒适、娇柔的身体贴着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在他的心里满溢。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墨千寒现在才知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若是他知道自己也会有深陷的一天,当初就不会那么对待林染。
他狭长的眼眸紧缩着,马是越跑越快,一路飞奔来到了城门口。
与此同时,大内监牢。
墨千尧带着自己的亲信几人,趁着没人注意,一下子就闯进了监牢中,一路上也没有任何人敢阻拦,直奔里面。
“打开大门,本王奉旨来亲自审问今天抓到的那几个刺客。”墨千尧倨傲地命令着那几个牢头,可是却没有人敢动弹。
“七皇子,皇上有令,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那几个刺客,恕卑职无法为您开门。”那牢头抱有歉意轻声地说着。
下一秒,墨千尧一抬腿,就猛地踢飞了面前说话的这个牢头,他一下子口吐鲜血,随后,一只脚就踩在了他的胸口处。
“本王杀了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是想死,还是想活?”他脚上的动作加重,双目狰狞。
他今日务必要在太阳下山之前见到那几个刺客,否则恐怕会有后顾之忧。
就在这个时候,恰巧经过这里的林越从身后缓缓走来,恭敬地行了个礼,来到了墨千尧的跟前,不卑不亢地道:“七皇子,我们都只是按皇上的吩咐办事而已,你又何必为难我们?若是你有圣旨,我们马上为你开门!”
墨千尧只见是林染的哥哥林越,心头的那一股火又再次燃起,咬着牙,扭曲地道:“就凭你也敢阻拦我?圣旨?呵,本王的话就是圣旨!”
林越如同一座山一样矗立着,没有动弹一下,“七皇子,请你出示圣旨,我们才能开门。”
“不知好歹的东西,本王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墨千尧怒不可遏,随手拔出了身边亲信佩戴的长剑,一下子就架在了林越的脖子上,锐利冰凉的刀锋紧贴着他,只要稍微一动,就会面临着血溅长空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