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将手指摁在舟辞的太阳穴上,轻轻按压,并以打圈的方式轻揉,依次交替。
乔夕:“这个力道可以吗?”
舟辞点头:“可以。媳妇儿你按得真舒服,我头好多了。”
乔夕:“那我多按一会儿。你闭上眼睛看能不能睡着吧。”
“别。”舟辞不愿意:“我就枕在这儿让我给我按一会儿就行了,真躺你腿上睡着,等到了比赛的场地,你腿血液不流通,一准要麻。”
“没事,你就安心躺着吧。晚上还要比赛呢!”乔夕强行把舟辞摁在自己的腿上:“我们四个下午都睡了午觉,就你没睡,你现在不趁着在车上有时间睡一会儿,等到了地方,后台乱糟糟的,可没有功夫再让你养精蓄锐!”
舟辞:“那你腿麻了怎么办?”
乔夕:“不就是腿麻嘛,缓一缓不就行了,谁蹲厕所的时候,没因为蹲的时间太长蹲腿麻的经历?”
舟辞被乔夕这个形容词逗乐了。
他点点头:“行,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枕着你的腿睡一会儿。”
乔夕‘嗯’了一声:“睡吧,等到地方了我叫你。”
舟辞闭上眼睛。
额头上有一双柔-软的小手,以缓慢而均匀的速度轻柔按摩他的穴位,不仅缓解了他的头痛,还缓解了他的疲惫。
他很快有了睡意。
在这阵舒服的‘按摩’中,慢慢沉入梦乡。
舟辞睡着,前面的麋鹿从座位上反趴着往后看。
怕吵醒舟辞,他压低了音量,问:“狗哥,舟哥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