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凰九霄终于抬头正视凰慕然，收敛起背后的凰羽，落下来。

凰慕然也跟着落下，站在离凰九霄不远的地方，开口问道，“报仇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你究竟是什么人？”凰九霄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是什么人？”凰慕然一脸回味的在那里摸着下巴，过了半晌才道，“我也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啊！可是我想不起来了……怎么办？”

说着，他摊了摊手，“要不，你告诉我，我是谁？”

“……”凰九霄真的快被这个神经病给折腾得要抓狂了。

“凰九霄。”凰慕然突然喊了她一声，“霄霄……”

凰九霄的鸡皮疙瘩肉眼可见的冒起来了，尼玛……还能再肉麻一点吗？

“我跟你不熟，不要这样喊我！你有屁就放！”凰九霄瞪着凰慕然道，她从来都不是什么淑女，对于眼前这个神经病也没有想要保持什么风度。

“没有屁。”凰慕然终于是抽了抽嘴角，“那我喊你什么？”

“不要纠结喊我什么好吗？”凰九霄握紧了拳头，要不是知道打不过，她肯定一巴掌招呼上去了，“你究竟想要干嘛？没事儿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有事儿。”凰慕然赶紧道，“当然是有事儿了……小九儿。”

“小九也不是你叫的！”凰九霄恨声道。

凰慕然摊摊手，“那我叫你什么？我的小美女？”

“滚！”凰九霄真想将点点扔到这货的脸上，“你简直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