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凰慕然还锲而不舍亦步亦趋的跟在凰九霄他们三人身后，凰九霄已经无语了，龙清扬也已经习惯了。

一行四人在一处溪边的大石头上歇脚。

“离幽，为什么你这次能坚持这么久？”凰九霄将墨离幽拉到一边，悄悄的问道，“是不是因为你担心凰慕然对我使坏？你这样下去不行吧？你别担心我，凰慕然那家伙虽然脑子有点问题，但是看上去他应该不会伤害我，你快恢复兽身吧。”

墨离幽伸出一只手，撩起凰九霄耳畔的一缕头，温柔的为她放到耳后，凑近凰九霄的耳朵，低低的说道，“我可以一直保持人的形态了。”

“什么？！”凰九霄差点跳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墨离幽，“你在开玩笑吧？”

“我怎么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呢？”墨离幽抿着嘴笑道，“你看，我真的可以一直化形了。不过有一点……”

“什么？”凰九霄紧张的问道，“一直化形是不是对你的身体有妨害？若是对你的身体有妨害，你不要勉强啊！”

“不勉强。”墨离幽摇摇头，“只是，我现在的实力……只是一个地魔的实力。也就是相当于人类修士的虚空境……我没办法保护你了，怎么办？”

凰九霄恍然大悟，难怪这两天她一直觉得墨离幽的气息不对，而之前凰慕然还不屑的质问过墨离幽，区区一个地魔不配在她身边。

他的实力竟然跌落到了地魔……这难道便是化形付出的代价吗？

凰九霄一阵心酸，她太明白一个强者失去力量，是有多么痛苦！可墨离幽为了以人的形态守护在身边，不惜让自己变得如此的弱！

“你……为何非要这样？”凰九霄眼眶有些酸涩，“你大可不必付出如此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