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胡说什么？”龙清扬慌忙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烦了？小九她……小九只是对你有些误会罢了，以后她会明白的！”

“她明不明白，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的。”小姑奶奶长叹一声，“你终究还是觉得他们更重要一些，不是吗？”

“你也重要！”龙清扬心头一颤，“只是，只是每个人都有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不是吗？我不会放弃朋友，我也不会放弃你！我愿意为朋友不要我这条命，我也可以……”

“好了。”小姑奶奶打断了龙清扬，“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当初选中了你，不过也是因为你的身体是最适合我栖生之地，墨离幽我也招惹不起。我帮你得到大浮屠印，我们之间就算是扯平了，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的，以后你不必再记起我，把我忘了吧。”

“你要干什么！？”龙清扬更加慌了，他知道这一次小姑奶奶不是在跟他赌气闹着玩，“你不要闹了好吗？有什么事儿，我们出去再说！”

姑奶奶用沉默回应他。

一旁的凰九霄注意到了龙清扬神色有异，蹙眉道，“龙五，你怎么了？是不是她又在搞鬼？！”

还未等龙清扬回答，巨灵至尊又连续劈砍了几下，整个红原大地顿时像蛛网一样裂开了，地面上沟壑纵横，灵力波动震裂开来，简直就是天摇地动的节奏。

“不对……”李经纬神色微变，“巨灵至尊的情绪很暴戾，根本无法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