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天没有避开,而是任由她摸。
其实,他很享受被她这样子摸头的感觉,就好像小时候,母亲摸他的头一样,很温暖很舒服。
麦小麦只敢迅速的摸一下,然后又放开。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和摸他头的异样,她也就故意的再次说,“嗯,这次我给你下了很厉害的降头,以后,除了我,可是谁也不能摸你的头了。”
“你会理?”
“呃?”
麦小麦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子问,很老实的回答,“不会。”
“那我的头长了,该怎么办?”
“去理店理呀。”
“理的时候,理师是不是应该摸着头才能理?”
“噢噢噢噢……”
麦小麦这才明白他刚才问理的缘由了,“我错了,我重新给你下降,改变咒语,让除了理师之外的人,都不能摸你的头。”
“不用改了,以后你帮我理就是了。”
乔楚天说。
“问题我不会。”
“学。”
“我的专业是法医,并不是理师。”
“我不阻你做法医,但因为你给了我下了别人不能摸我的头的降,你还必须兼职做我私人理师。”
乔楚天一脸认真的说。
“这个……”
麦小麦此时有种搬起石头自己砸自己的脚,吃了闷亏的感觉,也就叫嚷,“你真的信我会下降头呀?我骗你的,我什么都不会,你的头还是可以随意让别人摸的。”
“不管,反正我信了,以后我的头就给你理了。”
乔楚天很不容置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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