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一直认为,大家都怕黑涩会,没人敢虎口拔牙的。
该报警还是该喊人,还是乖乖站着别动,美女纠结了……
不过曹小雷很快3就从包间走了出来,告诉了她答案:“妹子,先打120报警,再打电话找人接班看场子,另外喝点水我看你脸色有点苍白,再见别送了!”
大摇大摆,还顺手抄了门口冷饮柜中的一瓶雪碧。
收银台美女再次愣了半天,才双手颤抖的打电话找了白衣天使,然后给络腮胡的上级苏伟打了电话,“伟哥,有人来炫舞尚砸场子了,磊哥几人全被打了,你快来吧!”
“找死啊!给你说过几遍了,别叫老子伟哥!”
“哦……对不起,对不起伟哥……额,不是……对不起苏哥,我忘了抱歉……”
美女已经被电话中的咆哮声,震惊的六神无主。
“谁下的手?对方几个人?”
“就一个人,不知道名字。”
“没说什么理由找茬?”
“对方说是磊哥打了他妹子,睡了他小姨子,然后侮辱了他婶子……”
电话那头的苏伟一听,脑袋都大了,这个陈磊真是个人渣,不挨揍都没天理,全天下那么多女人,干嘛逮住一家没完没了,真是活该挨揍。
挂断电话,拉着几个打手去了炫舞尚镇场子。
涝村在云台区的南边,在解放初期这里是一大片低洼的荒原,因为盐碱地粮食亩产低的和撒的种子差不多,每每大雨过后更是连绵百里全是湖,洪涝在这里几乎是家常便饭,所以称之为涝村。
改革开放以来,这里响应上级招商引资的政策,十年左右已经是今非昔比,一片高楼大厦林立,成了欣欣向荣的经济繁华区,原来屁钱不值的盐碱地,现在一平米都炒到了天价。
再因为涝村山岭产出的茶很畅销,近年来涝村的经济势力,明显年年攀高。
临近远近闻名的茶业旺街枫红街的旁边,是一条名叫震河街的悠长小道,虽然不甚开阔不是主干道,但这条街的名气在丽山却是如雷贯耳,这里就是隐形的红灯区。
三步一个廊,五步一个足疗店,十步一个洗浴中心,全是卖肉的场所。
这条街的油水很足,早年赤山帮还想抢来自己吞下,却不想仗着人多势众在梁疯子手里夺走了之后,隔三差五就是兄弟被阴场子着火的倒霉事,虽然明知是对方使坏,却也找不到证据。
一来二去,最后还是达成协议,找梁疯子抽成,将震河街还给了他。
能逼得赤山帮束手无策将旺街拱手送人,从这里就能看出梁疯子为人的狡诈。
而此刻他正在震河街生意最红火的俏佳人国际娱乐会所里面,四五人守着一张桌子玩扑克赌钱,每人身后都有一个水灵4灵的姑娘,穿的都是很省布料,将男人感兴趣的部位都大方的露了出来。
梁疯子穿着一身高档的商务T恤,脑门上挂着的墨镜,手腕上带着的名表,无一不是价值高昂。
不过这些奢侈品到了他瘦弱的小身板,以及横肉狰狞的脸上,总有点暴户土老冒的感觉,但这些任谁也不敢说,否则估计站着进来就要躺着出去,睁着眼说完,就要闭着眼结束。
刚摸了一把好牌,算着狠狠的赚一把的梁疯子还没来得及出牌,房间的门就响了。
“去,看看谁?”
梁疯子有点不欢的道,手里的牌也停了下来。
坐在边上的小弟起身打开了门,还没来得及问,就看见一张坏笑洋溢的脸庞,然后没感觉疼痛,他就倒在了地上,“哈哈玩着呐?不好意思打扰了。”曹小雷抬脚走了进来。
屋里剩下的四个男人,一看这货的相貌,当即都有点怔。
梁疯子更是脸皮怪异的抽搐一下,刚想摸手机,曹小雷已经说道:“都别浪费电话费了,谁敢喊人,我保证谁等会要进医院包年。”
人的名树的影,这话说出,还真没人敢叫小弟了。
满意的笑笑,曹小雷转身将包间的门锁住了。
包间里的四人除了梁疯子的嫡系手下,还有一位来自东北的朋友,这人长的和武松有一拼,脸庞黑灿灿和包公一般,身板不是施瓦辛格那种肌肉展览会的样式,却浑然一体仿佛充满了力量。
见曹小雷锁门,他嘿嘿笑了,“哥们锁紧点,等会省的跑掉。”
站起身就如门神一样坦然的走到了前面,然后看了一眼梁疯子道:“梁哥小弟来的几天,你没少照顾我,妞是最靓的,饭是最好的,今天兄弟就帮你干点活,哈哈。”
“切磋一下也行,注意安全。”
梁疯子没敢说什么狠话,东北猛男听完撇嘴笑了笑。
然后他再次走近,和曹小雷几乎成了面对面,一双虎目凶光闪闪,嘴角更是洋溢着欠扁的微笑,“兄弟让你先出手,来吧,拿出你的真本事别客气,免得自己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