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在骨科医院里,其实针炙麻醉是大有用武之地的,而且这种麻醉技术用不是很难学,所以江少游准备等自己绘制出完整的针炙穴位图后,就给全医院的医生都给上几堂课,也甭管你以前学没学过针炙,都可以学习这手针炙麻醉术。反正这门医术的门槛比较低,以前没什么针炙底子的人,只要认真学也同样可以学得会。只要到时候江少游给这些人考核认真一些,达不到标准的就坚决不允许其将针炙麻醉应用到患者的身上就可以了。
至于这样子大范围的传授针炙麻醉术,会不会使得该医术被人偷师学去,从而流传到别的医院什么的,江少游却并不在意。
中医为什么拥有着几千年的历史了,却在今天,在西医的冲击之下,日渐势微,这是为什么?还不就是因为中医传承太过注重门户之见,差不多就象武侠小说里的武林世家一样,真正的绝活都是传男不传女,又或者是当师父的担心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于是在传授弟子的时候就故意留上那么一手。于是每个人留上一手,留到最后老祖宗的宝贵绝学就只剩下一堆似是而非的普通货色了!
江少游是真心的希望中医能够重新振兴起来,所以这针炙麻醉术若是可以广泛流传开来的话,他也是乐见其成的,说不准因此中医就被世人所广泛关注和信赖了呢!
当然,江少游也不能说是不做任何预防措施,就把这手绝活儿糊里糊涂地随意传播出去,在此之前最起马也得先注册一个技术专利什么的,他到不是想要指望着这个专利赚钱。主要是担心自己这边无私地把技术传授了出去,回头寒国那边学了去,然后再在国际上注册了专利,把其定义为寒医的技术,回头再告华夏人侵权什么的,那可就足以把人恶心死了!
江少游一时还没有住处,晚上下班后就继续留在了院长办公室,随意叫了点儿外卖吃过之后,就开始把先前叫人买回来的教学用塑胶人体模特儿搬了出来,然后一边用透视眼观察着自己身上的各处麻醉穴道,一边找准了位置标记到模特儿的身上去,随后又在一张纸上写出这处穴道的位置,并且还要给这个穴位编上一个名称。
对于熟知人体穴位的中医而言,这些麻醉穴位等于是全新的穴位,至少在目前已知的文献医书上,是找不到这些穴位的记载的,而江少游总不能说他也不知道这些穴位叫什么名称吧?因此无奈之下只能给这些穴位一一地起个名字了。
如果只是胡乱起一大堆穴位的名称到也无所谓,这应该难不倒江少游,可问题是他光乱起一大堆放乱七八糟的穴位名称没用,还必须得能把这些穴位名称全部记在脑子里,甚至于能够倒背如流才行,否则回头人家请教他的时候,他居然把这些穴位的名称给搞混了,那不是闹出笑话了吗?
如此看来,这份工作还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啊!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刚刚标记出五个穴位来,这时候江少游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麻辣警花沐双儿打来的。
一看是沐双儿的电话,江少游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去维疆的前一天晚上,在沐双儿的家里帮她擦药膏丰胸的那一幕……这丫头该不会是又想找自己去给她擦丰乳膏吧?
想到沐双儿那白白的、软软的、需要涂抹药膏的部位,江少游就感觉嗓子眼儿一阵干,身体里面好象有无数个小火苗再窜腾似的。
暂且压下心里面那些不太健康的念头,江少游深吸了一口气,才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随后就听沐双儿气恼地质问说:“喂……老公,你这段时间死哪去了?为什么几次打电话都打不通!哼……如果不是今天看到你小子的微博,我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听到沐双儿再次用那种迷人的声音喊着“老公”,江少游的心里面别提有多舒服了,当下呵呵一笑,说:“哟……老婆,是不是想我了啊!我是前天晚上才回沙门的,而且一回来就碰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要不然我肯定早就去看你了。”
“哼……你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呀!”沐双儿冷笑着说:“我不是和你说过嘛……我可以叫你老公,但是你却不能叫我老婆,知道不?老婆这两个字可不能乱叫,叫完是要负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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