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放下筷子,给霍天启和霍秀秀等人酒杯里斟满一杯酒,说道:“你怎么这么八卦,这种事也问。都说了我们是结拜兄妹,怎么能干这种事,以后这种话再不要随便乱说。”
“切!早晚的事,我才不信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友情,结拜不过是个幌子,掩人耳目罢了。”霍秀秀翻着白眼说道。
不得不承认,女人在感情上普遍比男人要早熟,对男女之情看得更透彻,女人嘛,大部分关注的也就是男女这点事,想不早熟都不行。但看得透彻并不意味着就做得彻底,女人一旦遇到了爱情,那就仿佛变了一个人,傻得天真,傻得可爱,经常能做出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傻事来。
霍天启也不跟小雨小丽腻歪了,端起酒杯与秦风砰了一下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秦风表弟,其实我一直挺看好你的年姑娘的,这个女孩比较适合你,比那个叫什么昔的更纯粹一些。从面相上看,这个女孩旺夫,你和她在一起,婚姻一定美满幸福。”
霍天启几次三番撮合秦风和年舒颜,上次去南华就是他提前给年舒颜透气,还自掏腰包帮忙买了来回的飞机票,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撮合之意很明显,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上年舒颜哪一点,一眼就认定秦风和年舒颜比跟余昔合适。
“天启表哥,我有个问题一直憋在心里想问你,这次正好,我就想知道,你怎么就断定年舒颜跟我比较合适?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小昔当年人生低谷时帮了我大忙,我很感激他。而且她从高中时期就喜欢我,掐指算算已经十多年了,这份感情很真挚,不容亵渎,所以我一直很珍惜,可是你怎么就偏偏要撮合我和年舒颜呢?”秦风不解地问道。
霍天启抓起酒瓶,给自己的酒杯里斟满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满脸得意地说道:“这是直觉,相信我,我看人向来不会错的。你别看我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对《易经》也有研究,略懂面相学。从面相上来看,余昔和年舒颜的面相都不错,也都旺夫,这说明你的桃花确实很旺,招来的都是好桃花。不过年舒颜的骨相跟你更匹配,这一点那个余昔不能比,所以我很看好你们。”
秦风诧异地看着霍天启,这个浪荡子还研究易经和面相学,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啊,他好奇地问道:“你还懂这个,那我是什么面相?命里有钱吗?”
霍天启得意洋洋笑道:“当然懂了,今年你面带桃花,命里有出将入相的潜力,本身是个大富大贵的人,但杀戮气太重,戾气缠身,所以需要调和。而这阴阳调和,就是男女的婚姻,年舒颜的面相里有一种柔软的力量,可以帮你化解掉这股杀伐气,这就是你们的夫妻相。”
“吹牛,我才不信你懂这些,胡说八道,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风哥和那个女孩子有夫妻相哩。”霍秀秀不满地反驳道,在她看来,自己的风哥除了自己之外,谁都配不上。
霍天启也不在意,反正都习惯了被霍秀秀打击,微微一笑道:“信不信由你,本身这种事就是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谁说我和风哥有夫妻相的?这是今年我听到最顺耳的话了,再给我说说吧,从哪看来出来我们有夫妻相的。”年舒颜笑嘻嘻推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