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宫青大吼一声,右手一翻,一枚血色符篆出现在其手中,其体内法力向符篆内注入而去,瞬间,符篆之上浮现一股股血色浓雾,显得诡异无比。
宫青面现喜色,将符篆猛然贴在丹田之处,顿时,原本白皙的面庞,好像被血雾覆盖,呈现一片血红之色,不过,宫青却露出欢喜之意,冷冷的盯着阻隔自己的巫泰河,威胁道:
“巫泰河,你们等着,这个仇,我宫青早晚要报的。”
话音落下,其身体划过一道血色流光,向远处急速逃离而去,几个起落,看样子就要逃出巫泰河视线之外的架势。
不过,就在此时,巫曼冬手中的铃铛突然响起,不过此时不再是单调的叮咚之声,而是宛若一曲天外之音,伴着渺渺之音,笼罩在整个地界十数亩大小范围内。
仙音好像带着难以言说的威力,好像有一根根丝线,透进每一个生灵的耳中,自然而然的被其吸引,缓缓向其走进。
原本已经快逃离巫泰河两人视线的宫青,眼中红芒闪烁,好像极力的想向外逃窜,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巫曼冬靠近,不大一会,再次回到了原地。
此时,宫青眼中带着绝望和悲鸣之意,不过不等其言说,一柄黑色匕,在其脖颈之处划过一个半圆,其大好头颅,顿时栽倒在地面之上。
巫曼冬娇躯一闪,口中闪过几声娇声浅笑,将宫青的储物袋收入囊中,右手一划,一个火球落在宫青的身躯之上,不大一会,宫青化为一滩灰烬。
巫曼冬祖孙二人对视一眼,几个闪动,不见了踪影,足有两三分钟,距离宫青身死之地千米之外,法力波动一闪,露出古紫辰的身影,古紫辰右手托腮,望着祖孙二人的远离方向,露出沉吟之色。
“爷爷,刚才附近分明有人隐藏在一旁,您为何不让我叫破那人的行迹。”几乎同时,远在两三公里之外,巫曼冬眼珠咕噜乱转,带着不满之意,向巫泰河追问道。
“傻丫头,那人只是在你动仙陨铃铛之时,方才露出微乎其微的破绽,而且瞬间将破绽遮盖。更重要的是,我身上的幻栗鼠一直瑟瑟抖,你应该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吧!”
巫泰河脸上带着一副劫后余生的侥幸,拉着巫曼冬,并没有敢丝毫停留,向远处快速的逃去。
古紫辰摇了摇头,并没有追赶祖孙二人的身影,主要是二人并没有现踪迹的具体面貌,所以,古紫辰继续按照自己的规划路径,向王屋山脚下挺近。
王屋山外围危机四伏,步步杀机,不过其实最难防范的乃是人心,每年探寻王屋山的修士,其实许多都是伤命于同类屠刀之下,古紫辰对此并不如何惊讶,只是当做一个故事看待,就无声无息间消失。
王屋山山脉占地数万亩,四周外围全部被密林和外围绵延山势阻隔,此时兽潮爆,灵气暴动,九鼎大陆数万甚至十数万修士蜂拥而至,霎时间,整个王屋山东西南北,四面八方,均是密密麻麻向王屋山山脚挺近的修士。
而真正的王屋山脚下,此时静谧异常,灵气好像白色雾气一般,到处飘荡,好像要浓郁的化作雾水,形成灵气之泉一般。
顺着王屋山山脚之处,向王屋山山脊上眺望,但见高处五六千米处,白云缭绕,将整个山脉遮盖的难以看清其虚实,显得神秘无比。(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