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秋水闻言透明的鬼躯不由得轻轻颤起来，显然是心中极为挣扎……即不想魂飞魄散，又不甘被人收为鬼奴。

左传锋却是笑了笑，说：“我是让你认我为主没错，但是可没说要让你当鬼奴啊！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用契约收你为鬼仆，而且契约时限只有十年，十年后只要你能让我相信你已洗去戾气，那我就可以放你离去。”

“啊……我可以不做鬼奴，只做鬼仆？”女鬼秋水惊喜地说：“那小女子自然是万分愿意的！”

鬼奴和鬼仆虽然仅有一字之差，不过在主人面前的身份和待遇却是天差地别。鬼奴虽然也有本我意志，但是这个本我意志却是相当于摆设，实际上当鬼奴的必须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哪怕主人让鬼奴自残，或者是去伤害鬼奴生前的亲人，它都只能毫不犹豫的服从。

所以，作为鬼奴，只不过相当于是驱鬼者的一个傀儡，或者是一件工具而已。

而鬼仆就不一样了，虽然鬼仆同样得听主人的话，但是却还是拥有完全的自我意志，比如主人给鬼仆下达的某个命令，让鬼仆感到很为难，不想去做的话，还可以向主人请罪。更何况，左传锋还承诺，这个鬼仆契约只有十年，只要十年一过，她就有自由的可能。

这就好比包身工和合同工的区别，一个是完全没有自由，只能终身被人驱使，而一个则是相对自主一些，并且还有一个熬出头的日子。

秋水在被左传锋从兰兰身体里揪出来后，实际上鬼躯就已经受了一些伤，再感觉到左传锋和应青凝的身上都散着强大到让她根本无力抗拒的气息，就更加心冷不已，只道今天是必然要魂飞魄散了。

却不想峰回路转，左传锋居然还会再给她一次认主的机会……既然是这种自由度相对较高的鬼仆契约，秋水自然是毫不抗拒，当下就配合着左传锋，成功地进行了契约鬼仆的认主仪式。

左传锋的这些手段，都是从当初击杀的那个洋鬼子手里夺得的《驱鬼术》中学到的，之前有时间的时候就稍微研究了一下，好在这驱鬼术基本上就属于是一些小道，以左传锋现在的修为，很轻松地就能全部学会。

签订了鬼仆契约后，左传锋自然不会让秋水再暴露在外面，这大白天的，搞不好就得让秋水被太阳给活活晒死。于是左传锋就又把洋鬼子当初用来养秋水用的那个养鬼的陶罐给拿了出来，先让秋水自己钻到陶罐之中，这才又将其收入到五行灵戒里面。

左传锋的五行灵戒在没有开启土属性空间之前，还是无法让人或者其他陆地生物在其中存活的，至于秋水这种鬼物是不是能在里面活下来，左传锋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她放到养鬼罐里面比较安全一些。

“你还喜欢养这种鬼东西！”

看到左传锋把秋水收了起来，唐正明等人就只是暗自称奇，而应青凝则是微微摇了摇头，随后一翻手间，从戒指里掏出了一本古色斑斓的小册子来，丢给左传锋，说：“这一本是我以前偶尔得到的一部鬼修功法，你既然喜欢养鬼，那这功法就给你吧！若你觉得那个秋水可靠的话，就教给她修炼，这样她以后能帮上你的也就多些。否则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怨鬼，对于我们来说，还真的很难有太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