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吩咐弟兄们去准备,大当家您先歇会儿。”几个领都不敢再劝,因为薛奇山的面色阴沉得厉害。
几个领虽然身体虚弱,离开的速度却一点都不慢,不长时间,薛奇山就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人,迎着初冬的寒风,走在漫长的路上,不知道哪里是尽头,可是为了活下去,他只能一步步往前走,可是越走,越冷,冷到人都要冻僵了。
没有人给他丁点的暖意,他只能任由自己的心变冷,变凉,变寒,同时冻僵的还有心头那为国为民的理想。
他一个自己都冰冷的人,哪里有资格去为别人争取,真是个笑话。
而逃出薛奇山视线的陈守业和甄依在疾驰了许久之后才放慢了速度,两人相视一笑。
“陈守业,你个混账东西,你来救我,粮草怎么办?”
在见到陈守业的那个刹那,她心底全是惊喜,只是喜悦过后,便是恐慌,大军的粮草那是最重要的事情,陈守业怎么可以放下粮草来救她?
她直到自己在陈守业心中很重要,但是和三十万大军的粮草比起来,她微不足道。
“你大哥担心粮草不继,在驻军和地方交界的地方等着呢,我把粮草给了他,才匆匆赶来的。”
“如果不是你聪明,将我买给你的饰在转弯的时候扔下,我怕是找不到这里,也幸好这一路人迹罕至,没有人贪财捡走这些东西,不然我还真得下一番功夫。”
陈守业笑着说这,将怀中的饰拿出重新递给甄依,甄依看着艳红浓绿的饰,终究忍不住言道:“别说他们没看到,就是他们看到了也不会捡走,这些饰太丑了,丑到别人会怀疑他们是假的。”
“我觉得你戴在头上的就很好看。”
“这是唯一一个还能入眼的。”
陈守业本想追回点自己的尊严,却不想等着自己的是更猛烈的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