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辰瞪她:“你二哥的话都靠得住?那母猪都要上树!”
小莲哈哈大笑:“我就说嘛,千辰哥这么阳光的男人,怎么可能喜欢二哥。”
“小莲,你什么意思?”岑海又瞪向小莲。
苏夫人马上把小莲护在身后:“你瞪小莲做什么?她又没有说错,千辰就是比你阳光帅气!他如果喜欢你,那是叶家家门不幸!”
叶千辰哈哈大笑,上前揽着苏夫人的肩膀说:“阿姨,您说的都是真理!”
岑海悻悻地说:“就因为我以前撒了一千次的谎,现在说真话也没人信了?小莲,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看好你男人,别被男人抢去,那就丢人了。”
叶千辰被他气了个半死:“岑海,我现我就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才会落在你手里被你奴役压榨欺负,还败坏我的名声!”
“既然知道你上辈子欠我的,那就肉偿吧!”
“滚!”叶千辰悻悻地离开了厨房。
小莲和苏夫人笑弯了腰。
*
和厨房的热闹相比,主房客厅里此刻一片静默,苏远山和苏辰寒都沉默似冰,只有不知道自己闯了祸的厉雷霆拿着手枪玩得津津有味。
从厉雷霆说出他父亲的名字是“厉战飞”后,苏远山就没有再出声,只看着苏辰寒,眼神犀利冰冷。
苏辰寒也不作声,他对老爷子有敬畏之心,但又远没有岑海那么怕。他是苏远山的第一个孙子,小时候很乖巧听话,苏远山原本就对他有一些宠爱,他又八岁就离开了苏家,二十年没有和爷爷在一起生活,苏远山的威风凛凛并没有给他留
下太深刻的印象。
岑海不一样,他七岁才来到苏家,七岁以前他在母亲家里,母亲家里的环境很宽松,加上姥爷姥姥又溺爱,所以他到苏家以后,性子就比较野。
苏远山开始还由着他,他渐渐大了,对他的管束也越来越严厉,导致岑海现在见了爷爷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顺着墙根溜。
此刻如果岑海看见苏远山这么严厉的眼神,又半响不说话,也会吓得变了脸色。
苏远山威风凛凛了大半辈子,在部队上瞪谁一眼,谁就吓得打哆嗦,马上老老实实交代清楚所有问题。
他万万没想到,在大孙子面前,他那凌厉的眼神居然没有用,这小子就像没看见似的,完全不理会。
总这么沉默着也不是办法,既然苏辰寒不说话,老爷子只能命令他开口了。
“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但是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感,似乎随时都可能爆。
苏辰寒冷静地说:“雷雷不是向你解释过了吗?”
其实他之所以这么沉稳,也是因为看见老爷子并没有生气地把雷雷放开,而是依然抱在怀里,这说明爷爷并没有因为雷雷不是他的重孙就改变态度。
苏远山对苏辰寒的回答很不满意,说:“他解释什么了?”
“雷雷,”苏辰寒叫了雷雷一声,问:“你知不知道我们到怀南市来干什么?”
雷雷简短的回答:“找弟弟。”苏辰寒这时候直视着老爷子的眼睛,说:“爷爷是惜才的人,对部队上作战勇敢成绩优异的兵,您都有深刻的印象,那么厉战飞您也是不会忘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