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蝴蝶为了让她,身子往后一跳,背撞到了墙,脸上顿时现出一抹痛苦的神色。
南宫叶玫注意到了,忙问:“你怎么了?”
邹靖羽转过来问:“碰到腿上的伤了?”
“不是腿,”南宫叶玫说:“他的背撞到墙上了。”
几个人都意识到不对劲,深秋蝴蝶常年卧底,他的功夫必定不差,不至于背撞一下墙都会痛得变了脸色。
“我看看。”久儿马上转到他身后,将衣服撩开,现他背上有很多淤青,明显被人下重手殴打过。
“你这……这么多伤,怎么不说一声?”久儿的声音都抖了。
南宫叶玫看着也心疼不已,说:“这是谁打的啊?”
邹靖羽急忙拿过来医药包,一边拿碘酒出来,一边说:“是暗夜鹰王!”
“是。”深秋蝴蝶背向着他们,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听他们说话的声音就知道,他们在心疼他。
他的心里暖暖的,说:“只是皮外伤,我皮糙肉厚,他伤不着我的筋骨。”
“内脏呢?”南宫叶玫含着眼泪问:“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没有,”他笑着说:“你们听我说话,中气十足的,哪里有什么不舒服?我是从小挨到大的,一般人都伤不着我重要地方。”
听见他说“从小挨到打”,南宫叶玫不由想起养母南宫华过世后,她在南宫平家过的日子,但和深秋蝴蝶相比,她那时候挨的打,只能算是挠痒痒。
“我来,”久儿从邹靖羽手里拿过棉签,一边帮深秋蝴蝶消毒,一边责备:“邹队也是,他都回来这么久了,你怎么没检查一下他的伤?”
邹靖羽愧疚地说:“我不知道他背上也有伤。”
深秋蝴蝶怕他们吵起来,忙安慰说:“不怪邹队,是我没有告诉他,他把我腿上的伤都处理好了。”
忙了好一会儿,才把他身上的伤全部处理完,久儿不放心地说:“现在太晚了,明天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看有没有内伤。”
“不用了,我自己明白,我真的只有皮外伤,暗夜鹰王自以为他的拳脚很重,但打在我身上没什么力,我都没有吭一声。”
南宫叶玫说:“那是你勇敢。”
“你们都很勇敢,不管怎么说,任务完成了,我们应该高兴,就不要流眼泪了。”
邹靖羽也说:“好了,深秋蝴蝶说得对,我们高兴点。”
久儿问:“那爵爷呢?抓到了吗?”
“没有,”邹靖羽回答:“抓爵爷的事留给G国军方。”
南宫叶玫气愤地说:“我们应该提前派人埋伏在黑翼堂周围。”
深秋蝴蝶摇头:“苏缓六点过就把我们送出了黑翼堂,没人知道苏缓把他关在哪里。”
邹靖羽握拳捶了一下桌子:“就是说,苏缓把人送出黑翼堂后,才把名单给我们送过来的!”
“对。”深秋蝴蝶说:“爵爷很狡猾,她必定要二少爷把她送出黑翼堂后,才肯交出名单。”
南宫叶玫想起那时候他们都围在医院里手术室外等厉战飞出来,泄气地坐下:“苏缓太可恶了!放走一个祸国殃民的坏蛋。”
“爵爷跑不掉的,”深秋蝴蝶说:“G国军方也不会放过她。”邹靖羽点头:“以前不知道爵爷是谁,才让她逃脱了抓捕,现在G国军方知道她是玛丽.琼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将她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