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润年兴致颇高,哈哈笑道:“前两天一伟还说来了位集美貌和才华为一身的纪委书记,今日一见,果然如他所说,年轻美丽,落落大方,前途无量啊,哈哈。”
邱映雪瞥了陆一伟一眼,优雅笑道:“蔡教授,您别听他瞎说,我真有那么好就好了。”
“哈哈,听说你们还是同学?”
“嗯,在青干班的时候同班同学。”
“哦,既然是同学就更好了。一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还需要你多多关照帮衬。你这个纪委书记要是腰杆子硬,他开展工作也很顺当,不是吗?”
邱映雪捋捋头莞尔一笑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工作干得好不好,全看火车头怎么带。他是班长,负责号施令,而我们是兵,指哪打哪,就是前方纵有荆棘,无所畏惧,勇往直前。”
蔡润年频频点头道:“邱书记不愧是读书人啊,思想觉悟就是高。要是龙安再来几个像你这样式的,还愁没展吗。你说是不是,一伟?”
陆一伟正专注地看着邱映雪,听蔡润年一叫,赶紧移开眼神附和点头。
邱映雪也意识到他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低头浅笑。
不一会儿,一行人陆续赶到。蔡润年立马回归正题,滔滔不绝讲了起来。仿佛又走上了三尺讲台,找回了当年的感觉。
他指着墙上悬挂着的地图道:“我们先从龙安的地理位置入手,分析一下该县潜在和蕴藏的展优势。”
“龙安地处西江省东南角,一座万龙山和一条霄河将该地有机地切割开来,呈现北高南低之势。翻越万龙山进入南州腹地,跨过霄河抵达南江盆地,不到200公里,就到了南江省的省会城市孝迁市,如果路修通了,一个小时抵达是完全可能,甚至比到南州都近。要知道,南州市因为背靠孝迁市取得了长足展,特别的娱乐业和房地产业,甚至带动了餐饮业。我们比南州还要近,这里面隐藏着巨大商机和无限潜能。”
“我研究过孝迁和龙安历史,这两个地方是有历史渊源的。先,两地虽隔着一条江,但乡音是一致的,稍微有差别,但差别不很大。据相关史料记载,历史上霄关就属于孝迁的一部分,是抵御匈奴的重要关隘,战略地位极其重要。霄关一旦失守,广阔平原就落入匈奴之手,所以此地一直是兵家必争之地。”
“作为军事要塞,当年不断在此屯兵驻守,也就展到现在的模样。到了明清时期,该地因为霄河而划拨给西江,此后一直隶属于南州府,因政治因素将两地割裂开来。若不然,龙安应该属于孝迁市下属的一个县。区域可以划分,但文化之魂是割不断的。时至今日,两地的语言、饮食以及各种习俗都非常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