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呢,你有意见?”短短的一句话像是从后槽牙里磨出来的一样,怨念突破天际。
“我哪敢呢。”步谣抹了把汗,只觉得尴尬癌都快犯了。
她半蹲下身子,摸了摸他身边的金毛,没话找话道:“狗又是哪来的?”
“要你管。”陆衍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格外地委屈:“我刚才上网查了,狂犬病的潜伏期轻则几个月,重则几十年,你要对我负责。”
“哈?”步谣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你这就要讹上我了?”
“什么讹不讹的说那么难听,我这叫合理索赔。”
“那要是你几十年后没病呢?我是不是还要负责一辈子啊?”步谣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陆衍思索了下,很认可地点了点头,“有道理,可以考虑。”
“有道理个屁,你想得美。”步谣深吸了口气,有点想打爆他的狗头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奇葩脑回路。
他‘啧’了一声,“你都得了这么大便宜了,怎么还一点都不乖?”
“来,你起来。”步谣抓着他的手臂试图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来,任凭她怎么使劲儿椅子上的人都没能挪动半分。
陆衍四平八稳地坐着,嘴中还骚话不断:“干嘛呀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让别人看见多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