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曾经被《大悲咒》支配的恐惧,步谣就硬生生把这句话给咽了回去,冷哼了一声道:“活该,让你到处撩骚。”
然后她就看到她家队长突然转过身对着她,沉静的眼睛里漾起了一丝丝笑意,歪头反问道:“不撩骚我干什么呀?撩你呀?”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听到她耳朵里莫名带了几分蛊惑的味道,让她一瞬间就失了神。
察觉到她的僵硬,陆衍眼中笑意更甚,恨不得把人生前二十年积攒的骚劲儿全都释放出来。
步谣只觉得肩膀一沉,他的胳膊直接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笑吟吟道:“跟你说话呢好歹吱一声,到底给不给撩?”
他贴的极近,说话间喷洒的热气氤氲在她的耳畔,仿佛有一簇细微的电流经由她的耳垂传送到四肢百骸,最后轰的一声,她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步谣足足愣了有一分钟才从那种全身过电的感觉中回过神来,脑子里的弹幕还刷了个满屏。
天啊天啊,这位职业选手,请停止散你的魅力!
啊他怎么不继续说话了,突然觉得好尴尬啊!
他刚刚好像问了我什么问题啊?我是不是应该回答一下缓解下尴尬的气氛?
于是步谣脑子一热,出了一个单音:“吱?”
然后她就现,气氛更尴尬了。
她家队长看她的眼神仿佛粘了双面胶一样,要多热切有多热切,要多如胶似漆有多如胶似漆,要多不要脸有多不要脸。
“我刚刚……好像回答了一个很了不起的问题哦?”步谣眨了眨眼睛,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像一条突然丧失记忆的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