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在场的各位都觉得自己被强塞了一嘴狗粮。
炸裂愤愤地松开他的腿,“卧槽老子不干了,骚死他算了。”
何小胖也撒开了手,“爱治不治,下一场比赛要是输了,老子拧了你的狗头。”
江江:“烧吧烧吧,烧傻了我的鲨鱼分你一半。”
来福揉了揉他的脑袋:“终于肯承认你要吃鲨鱼了。”
江江:“滚!”
菜菜一脸懵逼地跟着他们出去,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不是要抬队长去医院吗怎么又回去了?
算了算了,跟他们走吧。
一直到他们走远了,陆衍才终于松了口气,也终于松开了扒着床头的手,抱着他的人形抱枕,滚到了床的最里侧,把脸埋到抱枕里生闷气。
看着他抱着印有自己的脸的人形抱枕周边,步谣莫名觉得有些羞耻,伸手戳了戳他的腰,“不去医院也可以,把姜汤喝了,按时吃药。”
他从鼻子里出了一声轻‘哼’,动都没有动一下,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干什么?要对你老公冷暴力吗?”
他还是不说话。
步谣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道:“要怎样才肯吃药?”
“今天晚上陪我睡觉。”他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格外委屈。
然后他就听到她渐远的脚步声,和开门关门的声音,心里不由得更委屈了,自言自语道:“不愿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