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张了张嘴，突然就不吭声了，这让他怎么说呢？总不能直接说她不穿裤子吧？

他沉默了片刻，才干巴巴地来了一句：“反正就是不听话。”

林优思：“……”我怀疑你在故意找我茬，可是我没有证据。

一直到两人坐上车，林优思也没能弄明白，她到底是哪儿不听话了。

她头往座椅上一靠，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林森聊天。

“师父？”

林森‘嗯’了一声，侧脸被明明灭灭的路灯光影映衬得更加温柔，连唇角都仿佛是带着笑的。

林优思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乱蹦哒了，而她很清楚这股躁动的来源，于是开口道：“我还有一颗星就要上黄金段位了。”

“我知道。”林森道：“什么时候把那一颗星打上？”

他心里很清楚，她之所以进步速度慢了下来，不是因为技术不行，而是因为不想。

从她一次次地问他，是不是到了黄金就再也不带她时，他就知道了。

林优思这个傻子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实际上什么事都写在脸上。

一说起上星，她的脸色果然变了，一脸失落道：“我不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