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橙也没扭捏作态,她点了点头,“有点。”
傅薄言心疼道:“先忍忍,等会去药店买点药,擦点药揉揉应该就不怎么疼了。”
南橙下班没回她租的房子,直接打车回了家。回去之后,她给管家说了一下地址,让他带人帮她把东西全部搬回来。
傅薄言不是善罢甘休的人,他觉得不给宋嘉木一点教训,他以后还会骚扰南橙。他便叫人一直盯着宋嘉木。
宋嘉木一天到晚不干正事,不是泡酒吧,就是跟一帮狐朋狗友瞎溜达。由于昨晚他玩了一晚,外加受了点伤,今天白天他一直没出门。
到了晚上,宋嘉木又要去过夜生活,他到车库一手按了按自己的腰,一手按了一下车钥匙,嘴里骂骂咧咧道:“妈了个巴子,要是让老子在看到狗日的,老子保证断了他的子孙路。”
他刚骂完,就见有人从背后又给了他一脚,直接将他踢了个狗啃泥。
宋嘉木还没反应过来,傅薄言上前蹲下身子,伸手抓住宋嘉木的头,将他的脸按在地上揉了揉。
“你也就这点能耐。”
宋嘉木一听声音便知道按着他的人是谁了,他挣扎了几下,喘了几口,额上的青筋已然暴起,顾得不得自己的狼狈,咬了咬牙恶狠狠说道:“姓傅的偷袭算什么好汉。”
傅薄言一笑,笑意遮住了他眼里的阴狠,他玩味道:“我要的就是让你也尝尝这猝不及防是什么滋味。”
宋嘉木也笑了,“怎么,她是跟你睡过了吗?让你不惜大半夜跑来找我算账。姓傅的,我今天也尝一下,她确实不错。”
傅薄言面无表情的冷笑了一下,说道:“你还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