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娴一想起魏司钦被辣到眼眶泛红,当时她还蛮心疼他。
如今俩人这么一对比,她反倒觉得自己好丢人……
魏司钦见君娴闭着眼睛,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还是很难受么?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君娴睁开眸子,颓废的埋进了他的颈侧,说不出话。
轻嗅着属于魏司钦的清新味道,君娴的意识渐沉,终究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魏司钦的外衣虽然大,却只能遮住她的膝盖位置。
他将自己身上穿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她白皙的小腿上,挡住春光。
医院很静,静到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见。
如果不是君娴病了,魏司钦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
他的父亲是病逝,走的时候就是在医院里。
魏司钦讨厌这里的一切,医药味,消毒水味。
而他最真正厌烦的还是生死离别。
这里见证了太多太多无法挽回的事了……
思索着,魏司钦轻垂眼帘,他目光柔和的看向睡着的君娴。
魏司钦亲了亲她的丝,看了一眼还在滴药水的吊瓶,静静的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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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痛能够让人的神志变得朦胧模糊不清晰。
君娴并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打完针的,但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再次醒过来,天都亮了。
好在今天是周末,不用上学,她可以尽情睡个懒觉。
胃部还有些残留的痛意,提醒着君娴昨天生了什么。
她揉了揉头,起身便看到桌旁有一张字条。
魏司钦为她煲了粥,让她醒来记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