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笑吟吟的看着容沂,温声道:“父母不愿意认她,女孩想给弟弟抵命也于事无补。后来……她就病死在了那间终年一人的豪华大屋里,到死也没人知道。”
唐诗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笑看着容沂:“我讲故事的能力很烂吧?现在回头想想,现女孩真的很蠢,又蠢又软弱。她这一辈子,看似在努力的活着,却永远都像是一个笑话。如果是你,你觉得那时候,她应该回家陪在父母身边,然后送害了弟弟的人进监狱。还是像她那样,在外面流离漂泊呢?”
容沂许久都没说话。
见唐诗一直看着他,他神情复杂的看着唐诗,然后慢慢张了嘴:“我说不上……因为她当时的处境到底如何,只有她自己清楚。”
“陪在父母身边,不一定能抚慰他们的伤痛,那些犯错的人也不一定就能被送进监狱,或许她还要受那些流言诋毁,和奶奶的伤害。去外面流离漂泊,得到了势力和金钱,但却时刻饱受煎熬和痛苦,失去了亲情友情……但哪一条路,都不该是她走的路。”
唐诗安静的听容沂讲话,唇边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是啊,哪条路都不该是她走的路。
明明她可以像其他孩子一样,考上一个好大学,然后找一份好工作,最后和一个普通却喜欢她的人幸福安稳的过一辈子。
可是她却被逼着,做了最不愿意做的选择。
怪谁呢?
她不知道该怪始作俑者的赵全英,还是该怪软弱可欺的父亲,或者是应该怪这个吃人的社会……
“女孩后来怎么样了?”
容沂的突然问,让唐诗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