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唐诗纳闷的声音,容沂温声道:“那些年里,孟成君有表现出来过什么不纯的动向或目的吗?”
唐诗摇头:“没有。他和我的关系一直很好,直到我病死的时候,最后一个来看我的人也是他。”
容沂突然问道:“你当时,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生病?”
唐诗半晌没说话。
直到容沂侧头看她时,她才道:“因为训练和出任务,身上留下过很多伤,直到最后,全部成了隐患,想要治疗也已经晚了。”
容沂有些心疼,背着唐诗往上拖了一下压低声音道:“都过去了。”
唐诗浅笑:“嗯,过去了。”
两人慢慢回了家,唐昭在看电视,见两人进来,忙起身道:“你们可终于回来了,那我去睡觉了。”
唐诗笑着问他:“难不成你在等着给我们开门?”
“对啊。”唐昭说得理直气壮,“我知道你们没带钥匙,钥匙都在那里放着呢。”
唐诗看了眼玄关处,又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和容沂对视一眼后笑了起来。
还真没带。
洗完澡,唐诗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过了会,容沂来敲门:“给你热了杯牛奶,早点睡觉。”
唐诗接过牛奶,踮起脚亲了一下容沂:“遵命,学神大人。”
看着越来越小女儿态的唐诗,容沂眼里是满满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