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在对四周邻居摸底时收集过各家邻居的资料,乐小同学也听闻过东野老太太,老太太热情心善,在附近的人缘也很好。
受到老太太邀请,乐韵也没客套,去了老太太家做客,也顺便欣赏了傅家的古董四合院。
老太太家的外院出租出去了,自己一家人住内院。
四合院保护得良好,有部分还是朱明末期的建筑,具有历史价值。
东野老太太请小姑娘进了厅堂,泡了自己种植在庭院里的茉莉花上采摘的花茶,和小姑娘唠家常。
唠了一顿家常话,老太太笑咪咪的问:“姑娘,你瞅瞅我家这院值多少钱?”
“哎哟,”乐韵心头跳了跳,无奈脸:“傅奶奶,您老可别吓我,您这院子是具有历史价值的老房子,我不太敢评价。”
“哎呀,你怕什么,说说而已,你怕我逼着你买我的家院子不成。”乐园的主人长得水灵灵的,还是个大人物,却平易近人,亲和得像街坊间长大的小娃娃,东野老太太越看越爱。
“傅奶奶,讲真,您这院子就算您家想卖,我还真的不敢买。”乐韵笑。
“为什么不敢买?”
“一个是因为房子值钱,价格自然很高,我穷,买不起了,第二个嘛,我买回来的院子都被我拆了,要是买了这座院子,留着吧,与我其他的房子不搭配,拆了吧心疼,怪让人为难的。”
“小姑娘真会说话,你一口气买了那么宅院,哪里差那点钱,你说说我这房子值多少?放心,我不会逼你买的。”小姑娘很诚实,老太太更高兴了。
“我不知道您老家有多少其他古董,仅看院子,垂花门和上房的部分柱子是真正的老古董,有历史价值,不太好估价,论整座院子价植,没个十二亿不谈买卖。”
“小姑娘你的估价比市价还高啊,”东野老太太笑得露出补镶的小金牙:“不瞒你,我这院子有人出了九亿,我们家没舍得卖,你估价还高了三亿,可见你为人正值有良心。”
“您老这院子值这个价,毕竟有些东西的价值是无法衡量的,像垂花门那些雕花材料,若哪天没了就真的没了,就算仿造出来得再栩栩如生,也不是原物,也没有原物那样的悠久的古韵味。”
“是这个理,我家这院子听我家孩子他爷爷说祖辈们住了十几代,有些地方修修补补的修补过多回,瓦换了不知多少回,墙也不知修了多少次,部分横梁也换过几批,有些东西是从没换过。”
小姑娘诚实又谦和,东野老太太也越的喜爱,又笑着问:“你前些日子在大量购买宅地,最近些日子怎么没见行动了啊?”
“我以前想在园子里匀出地方种植药材,所以一直在积极购买宅基地扩宽园子,后来我在南疆购买土地的申请通过了审批,手续流程快走完,有那块地做药材园,完全用不着再在乐园种药材,所以没必要再花费巨资购买宅基地,将现有的地方改建一番就足够了。”
小姑娘坦坦荡荡,东野老太太也相信她说得是实话,十分惊讶:“你在南疆买了多大一块地?”
“长宽超过五十里。”
“唔,五十里啊,差不多有个镇子那么大了。”
“是呢,有那么大块的地种什么都行,虽然前期要投入大量资金,所以嘛,我不再买宅地,把那些钱投入南疆开土地。”
“小姑娘有眼光……”东野老太太为西边的某几位邻居抹了一把同情的眼泪,瞅瞅,那些人贪心不足,一个劲儿的抬价,妄想抬价到二十倍,小姑娘现在不买了,他们的计划也要泡汤。
那几户人家要是别那么贪心,以高出市价二三倍的价卖了房子,即能得到两辈子坐着吃都吃不完的财富,还能得个免费看诊治病的承诺。
现在呢,小姑娘不再买宅基地,他们即没得着巨额财产,免费看诊治病的好处自然也与他们无缘。
那么好的机会与他们擦肩而过,那些人家只怕肠子都要悔青了。
东野老太太也仅同情了某些街坊邻居三秒,那些人贪心不足蛇吞象,纯属自作自受,至于她家,她家并不准备卖房子,所以嘛,好好的与小姑娘做个邻居吧。
老太太又拉着小姑娘拉家常,聊得非常愉快,当小姑娘时依依不舍的送出院子,还再三叮咛有空到家里串门。
去老太太家做了一次客,乐小同学又回到施工场,再次勘测了场地,回到乐园找到阿玉坊主,告诉他东墙外不必留通巷,只留檐水地就可。
与东野老太太拉了一顿家常,她也收集到不少信息,比如,原本乐园与宋宅之间的那条通巷以前就是属于私人房屋留的檐水地,久而久之,有人来往才干脆铺了鹅石改成小道。
原宋宅与后头各家的宅主们在卖房时也说过那条路是各家留的檐水地,没有土地权争议。
所以,她买下了宅基地,檐水地自然也归她,现在改建,将路与东边各宅拼拢,东边留不留小路权由她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