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平也知自己说了句羞话,脸微微泛红,便道:“驸马今日肯定累了,快去洗洗早些休息,明日一早你还要进宫呢!”
“嗯,也好。”宁毅嘴上就应着,却舍不得将眼睛从她脸上移开。也顾不得她怀里还抱着夭夭,凑过去亲上她的唇。
如今驸马是越来越爱亲她了?静平眼看他倾过来,亲上自己的嘴儿,脑中便冒出这句话。可是既然这么爱亲她,为何日日晚上还要在榻上睡,不肯上床来呢?
他到床上来,她让他亲一夜都没关系的。
而且他如今亲人,也越的大胆,老爱吮她的舌尖喝她嘴里的水,亲的她头脑晕晕的,嘴唇麻。
静平只得闭上眼睛任他亲,直到听到怀中夭夭一声:“喵?”
宁毅松开了她,眼眸深浓深浓不见底,仿佛藏着重重的欲和火,他声音低哑:“我去洗漱。”
“嗯!”静平不由摸了摸夭夭,小家伙真没眼色。
虽然心里有些怅惘,静平心中又更加期待,她倒要看看她的驸马要忍到几时?
次日一大早,宁毅便进宫。
进宫时,他正好遇到父亲宁荣。
“昨夜我听闻天目街又是失火,又是抓人,又是爆炸,还牵涉到晋国侯府,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父亲,我回头再细细跟你说。”宁毅道。
早朝之时,容正竟也没有提起昨夜之事,宁毅也不提。二人都极有默契,待早朝之后单独求见皇上,再由皇上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