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平也觉得不那么简单,若是着凉热,前世宫中太医个个医术不弱,不至于让元忆夭折。
“冬雪,你可诊断清楚了。”静平问。
“奴婢把了脉,二皇孙的脉象竟是正常的,但身体通红热,既像是热症,又不像是热症。”冬雪也不曾见过此症,不由问李氏,“请问二皇妃,二皇孙近日可有吃不该吃的?”
李氏一脸的泪水:“忆儿才一个月大,自然是只吃奶娘喂的奶,又怎么会吃别的。”
“请奶娘挤一碗奶,让奴婢看看。”冬雪说。
那奶娘心中也极怕,忙又去内殿挤了奶出来。
冬雪检查那奶,也没有异样。
“只能先让二皇孙退烧,若是再烧下去,怕有性命之忧。”冬雪道。
“如何退烧?你先开药。”景和帝道。
冬雪却是懵住,才一个月大的小儿,药是不能随便开的。只能先用冷毛巾退烧,先降下热度再说。
于是宫女不住的拧着毛贴给二皇孙退烧,但二皇孙仍是高烧不退,起初还有哭声,后来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李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抓着元祺:“二皇子,我们的忆儿,我们的忆儿可怎么办才好?你要想法子,救救我们的忆儿。”
元祺也惨白着脸,救忆儿,他也想救呀!这是他的嫡长子,他心里是十分喜欢的。但他不是大夫,不知如何时好,一时间也心乱如麻。
不一会儿太医过来,太医诊治的结果皆跟冬雪说的无异,说不出什么病症,也不敢冒然开药。
宫女仍不停用冷毛巾为二皇孙退热,但二皇孙的热气不仅不退,身体反而越来越烫。
再这么烧下去,即使二皇孙救活过来,人也要烧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