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你想说什么?”宁毅问。
“按理说公主的寒毒之症作第一次后,会继续作的。可是自上回作之后,这是公主第二次作。而且这回作,比上回作好了许多。”
“奴婢想来想去才明白,驸马爷,您就是最好的缓解公主寒症的解药。”冬雪道
“……”
“驸马爷,还记得皇后娘娘寒毒作,您给她换血吗?”冬雪道,“当时若不是驸马爷给皇后娘娘换血,皇后娘娘也等不到夏前辈他们相救。”冬雪道。
“若是我的血有用,我现在就过血琰琰。”宁毅立即道。
冬雪摇头,脸上难免有些不自的脸红。
“公主好转,并不是需要驸马爷过血。而是因为驸马爷阳气重,精血旺,与公主行房所致。”
宁毅听了这话,十分惊讶。
“驸马爷,您想想,是不是您和公主圆房后,她就再没有作过寒毒症。公主的寒毒症虽被带出来了,但气色却是越来越好了。奴婢曾看过先人医术,有些病症阳阳调和便可治愈。”
宁毅听冬雪这么说,也有些回过神来。
他们圆房到现在,这是琰琰第一次作寒症,之前他们行房勤的很。后来父亲出事,侯府又事多,他们才歇了那心思。
“……”
“驸马爷,在银族人中,许多地位极低的银族女子会嫁给北境人或者大安人。有结银族人没有银珠可食,久而久之也能生育。”香娘道。
听了香娘这么说,她忙道:“奴婢想,公主的身子,哪怕没有银珠,慢慢调理也能好的。就是怀孕,还是会艰难一些。”
“我知道了。”宁毅坐在床边,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今天晚上你们都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是,驸马爷。”冬雪和香娘退了下去。
宁毅看静平睡的沉,呼吸也平稳,他又摸摸她的耳朵,没有热。
心里紧绷的弦总算微微放下,这才躺到她身旁,搂着她闭上眼。
让他睡着也是难很,他还是担心怀里的琰琰会再反烧,所以闭着眼搂着她小憩。
睡一另厢房的如玉睡的也极浅,加上外面雨下的极大,天未亮她就醒了。
她让奴才点了灯,披了披风趴在窗台边听雨,她一时想到要嫁给忽刺,一时又想到东安城中的母妃,最后又想到住在对面的皇姐。
对面的灯是亮着的!
他们也醒了吗?如玉心想。
不一会儿她看到香娘出来了,光线有些暗,距离也远,她看清楚香娘的神色,只见她步伐匆匆的。
很快香娘拎着木桶进去了,不一会儿又见她出来,又进去。
是生什么事吗?
如玉对皇姐的事情总是敏感的很!
以前她是小心翼翼的,让自己不显眼,不被现。尽量让自己躲在暗处,然后看她光芒万丈。
如今,她还是很在意她。尽管她是和亲的公主,已经不同以往。
对面厢房的烛火一直亮着,到天亮时都没有灭。
天已经大亮了!
她洗了脸换了衣裳,用完早膳时,看到太子过来了,似乎是要去皇姐的厢房。
“太子哥哥。”如玉忙拉开门叫住元佑。
“如玉!”元佑神色微微凝重,他刚刚知道昨夜阿难烧,十分的担忧。
“太子哥哥是要去看皇姐吗?”
“嗯,阿难昨天晚上烧,我来看看她。”元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