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已经准备的差不离了,平王晋王等王亲也都出来东安城,阿绥就算犯再大的错,这婚事也得继续。
其实静平也知道,这桩婚事有皇祖母力主着,怎么可能解除呢!
虽然如此,她心里难免抱着一丝希望,如今看太后如此反应,便知道是不可能了。
“你好好宽慰芷儿,哀家也会叫阿绥进宫,狠狠的教训他。”太后搂着孙女,语重心长的说。
“是,阿难自然会宽慰芷儿和老太太她们,只希望阿绥以后不要负芷儿才好。”静平道。
“他敢!他要再敢犯错,哀家剥了他的皮!”太后道
见完太后,静平又去见皇后。
皇后亦知此事,她知道时,非常非常的震惊。
所有皇子,他们的秉性皇后是一清二楚的,元祺跟李氏是夫妻恩爱,他在男女之上从来没有犯过错。
李氏过逝不足百日,他居然跑去吃花酒,若不是傅嘉宁在花船上押着他们进宫的,她都会以为这其中可能有误会。
静平还红着眼眶,一副委屈的模样。
“你去见过你皇祖母了?”
“嗯,皇祖母还是护着阿绥,只是要委屈芷儿了。”静平道。
“阿绥也不像是贪恋女色之人,而且他素来知道轻重,人又那么聪明机灵。他大婚在即去喝花酒,实在不像他会做出来的事情。”皇后道。
“母后,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我也是极喜欢阿绥的,可是后来吃足了苦头,如今才知道他的心是最黑的。”静平道。
“你想找你皇祖母,将这桩婚事作罢?阿难,你太天真了。别说你皇祖母,如今你父皇,也不会让这桩婚事作罢。”皇后道。
静平当然知道,只是心中难免还是失望。
“这件事,本宫觉得有些奇怪,祺儿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皇后又道。
静平并不想将背后的缘由说给母后,不因别的,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母后,阿难跟你说过,二皇兄早就变了。”静平道。
“……”皇后叹息,“这件事可把你父皇气吓了,他中午来用膳,吃没多少东西。幸好有阿赤和阿白,才稍让他开怀。”
静平却想,父皇越生气越好啊!
“这件事,与你无关?”皇后了解女儿,她主意多,坑起来人不留痕迹,这件事倒像是她的手笔。
“母后,这件事怎么会跟阿难有关呢?二皇兄现在见我像见仇人一样,我还能让他去洋湖喝酒?”静平道。
皇后想想也觉得是。
“其实,二皇兄早不是我所熟识的二皇兄了,在莞州我就知道他变了。”静平又道,却看旁边擦的光亮的红珊瑚上遇了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