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等魅主之人,杀了又如何?皇上,你可记得你曾说过,西蜀之败败于享乐,败地贪淫。西蜀贵族皆爱圈养男宠,当初皇上下令西蜀权贵士族禁养男宠,皇上可还记得?”杨士昭道。
“谁说阿寒是朕的男宠了,他是朕特意请来的高人,谋臣,上宾。朕被先太子下毒,亏得阿寒为朕驱毒。否则,朕早就丧于先太子之手。阿寒待朕的恩情,朕十分感动。”李翩鸿说着不由看向阿寒,两人眸光相对,情意绵绵。
杜鹃都有些看不下去,别过了脸。
杨士昭气笑了:“皇上与此人同吃同住同寝,不是男宠又是什么?”。
“阿寒为朕驱毒,自然要同吃同住同寝?倒是杨将军你,带兵器入宫,意图刺杀朕的恩人上宾,如今又在朕面前这般肆意指责,你究竟是何意?”她眉一挑,看杨士昭的眸光越冰冷。
“皇上,你看,他还目露凶光,不知情的还以为杨将军要谋害皇上您呢!”阿寒立即告状。
杨士昭气的全身抖,他立即道:“末将绝无谋反之意。”
阿寒冷笑:“你若当真没有谋反之意,应该跪在圣前,交出兵器,郑重告罪认错!”
杜鹃看向阿寒,心想他真是敢呀!
在这宫里,谁不怕杨将军,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造次,他现在得罪杨将军,只怕以后会有苦头吃。
不过阿寒说的很对呀!
女皇是君,杨士昭是臣,从进来到现在,杨将军的手皆放在剑柄上,一直瞠目而视。便是对质之时,对女皇亦有浓浓指责之意,当真毫无敬意。
可是杨家带兵入城,现在城内外皆是杨家军护卫,在朝中杨家亦气势如虹,女皇亦要给杨家三分薄面的。
难怪杨士昭敢在圣前如此!
“皇上,分明是这……这小人挑拨皇上与末将的关系!”杨士昭怒道。
“杨将军,你手放在剑柄上,是想要谋害皇上吗?”阿寒道。
这话一出,李翩鸿脸色也变了。
杨士昭亦知道势态严重,立即跪下:“皇上,末将对皇上忠心一片,又怎么会谋害皇上!”
“朕自然相信你,只是你这般气势汹汹,刚刚要做势要杀阿寒,难免会让他误会你的居心。”李翩鸿道,“这样吧,你将剑放下,跟阿寒赔个罪,这件事就算了。”
“既然皇上这么说,阿寒自然从命,只要他认错,就原谅他算了。”阿寒立即道。
杨士昭震惊的看着女帝,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让自己跟个白面面赔罪!更别说他刚才还杀了自己的人。
岂有此理!
但圣命不可违!
若是他不赔罪,岂不真的坐实了阿寒所言,他要谋害皇上,意图谋反?
他只好拿出剑,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阿寒公子,刚才本将军一时冲动,失礼了,请不要见怪。”
“杨将军是殿前大将军,只要你对女皇尊敬些,我又怎么会与你一般见识。”他淡淡的道。
岂有此理!一个小小面,竟敢如此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