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姐姐,您可千万别告诉我嫂嫂,我对沈姑娘真的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怜他们姐弟孤苦。”宁诚说。
昨天晚上,他这么说,冬雪是相信的。
可是现在,她却有些不信了。
小侯爷在神机营的差事不轻,他抽着空都要过来看沈宛,显然是上心了。
“冬雪姐姐,我先走了,您可答应了,绝不跟我嫂嫂讲的。”宁诚说。
“小侯爷放心,我答应了你,自然是不讲的。”冬雪说。
宁诚心里有些堵!
他认识过不少姑娘!
北方的姑娘很豪放很大胆,他满十四岁开始,就有姑娘给他扔帕子,向他表白。
那时他更不懂情事,从不放心上,一心练功扑在军营里。
他第一次遇上像沈宛这样的姑娘,安安静静,话语极少,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她还病着呢?
在季府多住几天又何妨?怎么就走了呢?
他烦的很,下午办差还有些心不在焉。
等下班后,他竟没回侯府,他去了大市街那弄堂里。
此时也是那些平台百姓们下工回来的时候,当他出现在弄堂里,实在惹人注意。
一来他生的俊,气质威严贵气。二来,他身上穿着神机营的官服,自带慑人效果。所以下工的人们看到他,都避着走。
倒是大狗和二狗跑出来了,看到他这次没叫了,还是呼赤赤的吐舌头。
沈正在院子里专心煎药,看到两狗跑出去,一抬头就看宁诚,十分高兴:“宁大哥,你来了。”
宁诚叹息,大步上前,那两狗在他脚边摇着尾巴,他伸了一下大狗,看宁诚在那小灶上煎药,不住的往里面放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