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费英迎恭王入越城。
越王国极度的奢华,雕栏玉壁,目不暇接,恭王不得不感叹,这边陲小国国王,当真会享受。
皇兄给过恭王旨意,平完夷越之后,采用以夷治夷,以越治越的政策。
越王有两子一女,长子十三岁。
恭王让彭新长子继位为越王,每年必须纳贡,称臣,不可拥有军队,大安会派都府监察,西南军则派军队驻地,越王从此为大安附属国。
新王继位这夜,皇宫内大摆宫宴,所有军将都参加,无比热闹。
恭王受了一轮敬酒后,便以不胜酒力脱了身。
费英吃了一轮酒,也从宴席上脱身出来。她从宫宴大殿出来时,远远看到宫墙旁似乎在赏月的恭王,她不由走过去。
快中秋了,月亮圆又亮。
“王爷!”
“你怎么出来了!”
“里面喝酒喝的有些闷,出来透透气。王爷,怎么出来了?刚才还很多人问,王爷去哪儿了?”
他笑:“本王也出来透透气,越国的月色倒是美的很。”
“那王爷接下来是不是想欣赏夷国的月色了?”费英说。
“就你最知本王的心。”他道。
费英心一动,然后说:“越国已定,夷国已是囊中之物。”
恭王看她,月色下的她,脸颊仿佛被镀了层银色,让她英气之中有几分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