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高尔布情愿自己被冤枉,也不愿意吐露半个字。”静平道。
“没错,我也是跟金香玉事实说好,让她配合演这么一场,才真的决定说出她们母女是银族人。”宁毅道。
静平恍然,刚才她就有感觉,是驸马在掌握整个的审判对质节奏,而金香玉完全是在他的配合下说供词
“原来如此。你跟金香玉事先说好,她也知道你要公开她银族人的身份。”
“这是自然,高尔布情愿被指控杀人也不愿说出金香玉是银族人一事,我又怎么能违背他的意愿呢?所以,我私下秘密找了金香玉母女。也正是因为在我试着找金香玉母女时,现史方枧派人看管着她们母女,便怀疑此事跟他有关。金香玉也不愿屈从史方枧,只不过为生存所迫,她被逼无奈。我说只要她指控史方枧,我保她母女无碍,她答应了我。”宁毅道。
“幸好驸马早有安排,要知道高尔布之案根本就是针对你,高尔布金香玉都是幌子。目的就是要让父皇和皇祖母知道,你安排拥有北境血统的人进入神机营。若是高尔布的罪名坐实了,那你今日绝不可能是罚半年俸禄这么简单。更重要的是,父皇从此对你也不会再信任,而我皇祖母那么紧张父皇的安危,又极为痛恨高尔布,心中定然会非常厌恶你。”静平叹了口气,“幸好父皇没有怪罪你,又被三哥糊弄过去了。可即使糊弄过去了,父皇和祖母回过神来,心还是会怪罪于你。”
“公主,神机营是直接受皇上辖制的机构,任何一个将士进神机营,都是要呈报皇上,子玖绝不可能自作主张,私自安排。”宁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