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书认真,没注意我很正常,我也想来看看书,所以没有打扰你。”静平说着继续看手中的书。
宁岚也是极专心的人,她看书可以坐着一个时辰,目不转睛。
二人一人一本书,房间极安静,只偶尔有翻动书本的声音。
如此过了半个时辱,春情端了茶点进来。
二人也觉得要伸伸脱,便坐到一旁去吃茶和点心。
静平心中思量一番,决定还是问问她:“岚儿,你对你的婚事如今是什么想法?”
宁岚听了这话,微红了脸:“我倒没有别的想法,听我父亲的安排就是。”
静平素来对宁岚多几分心疼,她有什么事都藏心里。性子太内向了,便是心中有所想所愿,也是自个儿为难自己,若觉得麻烦旁人,便是一个字不说的。
“今日我看容非……”
“嫂嫂。”宁岚听到静平提到容非,情绪便有些激动,“嫂嫂,你忘了我以前那些话吧!我是万万不会再去想,容二公子的。”
“……”静平也觉得,如今跟容家是难以成为亲家的。
“他救了我几次,我心里感激他。我也会跟哥哥说,总记得他的恩情,以后有机会回报了就是。除此之外,我并无其他想法。”宁岚说。
“嗯,容非对你的恩情,以后只要有机会,我也会回报他。”静平说。
“谢谢嫂嫂。”宁岚在静平面前,倒是知无不言,便又说,“我父亲说了,我的婚事只怕他都难以做主,要看皇上的意思。我如今什么想法都没有,皇上如何指婚,我如何从命就是了。”
按宁岚现在的身份,正应该如此。可静平听着,却越心疼。
一个人若是求而不得,自然是痛苦的。更痛苦的,只怕是有所求却不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