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只喝了一碗甜酒而已。”
“酒?”娜仁大叫,眼神分明不信。
北国人嗜酒,都能喝酒。一碗甜酒而已,怎么会让两个男人不顾尊卑而乱性?
“来人,查?”努尔敦大怒。
几个侍卫就匆匆出去了。
“收拾好了再出来。”努尔敦又盯着娜仁公主无奈地吩咐。
娜仁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羞得满脸通红。想到在李元白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她大哭关上了房门。
“啧啧啧。”瑞王摇头,嘴里出的声音却让北国人气愤不已。
怀王设想很周到,为了不让努尔敦兄妹太难看,主动招呼其他人回了设宴屋子。
一行人立场不同,大家也不好当众议论,沉默地坐在了屋子里,谁也不愿意主动提及刚才的事情。
就连瑞王,也安分守己,没有说出过及或者幸灾乐祸的话来。
一会儿努尔敦和娜仁公主也过来了。
娜仁公主脸上带着红云,不过已经收拾停当,一进屋,她就偷偷打量李元白。
可惜李元白看都不看她一眼。
娜仁公主心里委屈,又拿他没有办法,只得神情恹恹的坐在了努尔敦身边。
“回禀大皇子、公主,巫医现他们酒里有烈性春药。”一会儿,北国的侍卫进门来禀报了调查结果。
“果然有人害我。”娜仁大叫起来,她忽然有沉冤得雪的感觉,看看,不是她放荡,是有人要害她。“本宫知道了。甜酒是从霍七七铺子里买来的,肯定是因为霍七七看本宫不顺眼,故意在酒里下药先要还本宫。”
她自以为找到了证据,兴奋不已,可众人看着她的表情却像看傻子一般。
“七七铺子里的所有酒坛,坛口都与众不同。用的封条和盖子经过特殊手法做成,在酒坊之中装上就不能打开。霍家的酒每日供不应求,七七又如何知道公主的人过去购买酒。更何况,一坛酒别人喝了没事,为何只有他们喝了有事?”李元白又怎么愿意让娜仁往霍七七身上泼脏水?
他几句话出口后,有些人脸上就露出讥笑或者若有所思的神色。
“今日的席面上菜肴都是北国特色菜,味道不错。”瑞王笑着来一句,“我说努尔敦,你们也太马虎了。入口的东西,又是从外面来的,你们不检查吗?”
其他使臣听了,纷纷低下头,以掩饰眼中的笑意。
入口的东西,谁不检查?凡是在驿站中的人,只要自己人开伙,没有人傻到完全相信大云国人。就算相信大云国的人,也得提防同在驿站住的其他人不是。
所以说娜仁公主说的话,完全是为她自己找的借口,也是对霍七七的诬陷。
“本王早就听闻公主在北国十分豪放,身边还有不少追随者。再多两个,又算得了什么?”李元白在娜仁心上又插了一刀。
娜仁刚想辩解。
李元白却不给她机会,又轻飘飘来一句,“娜仁公主巾帼不让须眉,武功不错,方才,大家好像并没有听到动静。”
一句话,屋子里静得连根针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