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公yù往何方撤退?”
“富平。”
“富平?那里最是接近新平,难道主公yù要与马寿成合兵?”
“中亦不中。我等先是赶往富平,命一队快骑,探寻新平的消息。若是文不凡当真将五万兵马集于北地,想必此时马寿成早已攻略新平,如此一来,我等可先稳守富平,待马寿成兵马来援。若之不然,我等可出兵前往新平,助马寿成攻略北平,之后再合大军之势,齐攻北地。”
韩遂不知心中打着什么算盘,听得阎行一头雾水,阎行眉头深锁,继而问道。
“主公,那马寿成与我等素来不合。我等为何还要出兵相助?若是我等助其攻略新平,而马寿成却见我大军伤亡惨重,合军攻取北地后,忽然作,反攻我方大军那又如何是好?”
“彦明勿虑。待我等赶至富平,我便立刻派人赶回凉州,令成公英、梁兴、杨秋三人,领六万兵马赶来。不过马寿成虽是有勇无谋,但也并无全无理智,当下我和他惹上文不凡这头恐怖的食人大虎,他和我合则两利,分则万劫不复。但若是那马寿成敢心怀鬼胎,我必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韩遂脸sè刹地变得极为冷酷,好像反而有点期待马腾会对他出手似的。当然若是韩遂正要对付马腾,亦会先将文翰在雍州的兵马尽数歼灭后,才会施行。
“原来主公早有定策,是末将多虑了。末将这就通知各部将士,准备撤往富平。”
韩遂微微颔,阎行告辞之后,迅速便通令各部将士。两万韩兵歇息一夜后,皆恢复不少体力,一个时辰后在各个将领的带领下往富平进。
数rì后,两万韩军终于赶至富平,富平亦是在韩遂先前攻略的七座城池之一,韩遂在先前会攻取富平,就是为了能最快得到马腾在新平的战况。韩遂将两万兵士安置好后,便派出一队轻骑赶往新平打探情报。
二rì后,斥候赶回新平来见韩遂,告知韩遂新平边界各处城县,仍是插有文字旗帜,仍是由文翰的兵马所把守。韩遂听罢,沉思了一阵,若如斥候所报,那么文翰并无将所有兵马都集中于北地。
韩遂脑念电转,迅速又将面前的战局一一分析。之后,先派人赶往凉州去请援军,随后又下令通知各部将士,准备往新平进军。
韩遂迅速整军,次rì便领各部将士,两万大军往新平边界进。新平与北地边界,多有谷道高山,地势极为险峻。韩遂领军谨慎而行,先后过了三座高山,两条谷道。
三rì后,韩遂正令兵士于一高山山腰处歇息。连rì赶路,无论是韩遂还是其将士皆是充满疲惫之sè。
就在此时,突变又生。忽然间,数道炮响暴起,将二万韩军皆吓得面容失sè。
“杀呐!!!!”
炮响过后,铺天盖地的喊杀声很快随即而来。一队队文兵如同洪cháo一般从山头蜂拥扑落,徐荣引八千骑军策马冲在最前。
“为什么!!为什么此处还有埋伏!!难道文不凡早有料到,我会赶去援助马寿成!!!”
韩遂见山头密密麻麻的尽是文军兵士,脑袋仿佛轰地爆开,他实在无法明白,为何他的一切想法,都好似被文翰尽探得知。韩遂整个人如同癫疯,阎行连唤了韩遂,韩遂仍旧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此时,在韩遂周边的兵士早就大乱了起来,纷纷往山脚疯狂逃去。阎行顾不得再多,一手抓住韩遂,将韩遂抬上其坐骑上,一槊刺在马臀上。韩遂坐骑痛声嘶鸣一声,狂飞奔而去。阎行急令程银、候选守住韩遂,而他则领一部兵士杀往从山头冲下的文兵。
徐荣策马飞冲而落,马奔下坡,冲势剧增。徐荣一见阎行,顿时面目刹地布满冷寒杀意,徐荣一举长枪,一队骑军立即加速而前,排成阵势往阎行轰然冲去。
一个个骑军,高抬长矛,马匹四蹄狂奔,以极快的冲势,如同一道道狂烈的飞影冲往阎行。阎行见一队骑军往高处杀来,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抖数jīng神挥枪挡去。第一队骑军暴飞而过,数十根长矛如同飓风一般扫落在阎行身上,阎行狂舞鹰头长槊,数十股巨大的力量,几乎同时轰打在他的鹰头长槊。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第一轮攻cháo赫然杀过,阎行双臂一阵麻,还未回过气来,这时一队骑军又在徐荣的喝令下排好阵型往阎行急速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