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刚上马,太史慈便提枪杀来,魏延仓促挡之,被太史慈杀得措手不及。
就在此时,又是一阵无数马蹄声轰然暴起。魏延见黄忠身影就在不远处,顿时吓得脸sè煞白,奋力杀开太史慈,逃命而走。魏延一逃,西北军士立即战意全失。军马自相践踏,死者无数,
直杀到赵云中寨,寨内兵士正是熟睡,却被激烈的喊杀声惊醒过来,许多西北兵士刚是醒来,睁眼便看见五六个西川兵士,提着一柄柄刀斧劈来,死得极其无辜。
赵云冲出帐篷,见四处都是火光,怒火顿涌,心知定是据守前寨的魏延,不知设防,被黄忠引军偷袭,大败而逃,以致战况如此危急。
赵云强压怒会,忽然几声喊杀声传来,数十个西川将校策马冲来。赵云急抬起龙胆亮银枪,舞起片片旋风,对着马腿猛扫,那数十个西川将校顿时摔落马下。赵云冷酷着面sè,提枪杀去,瞬间便将那数十个西川将校解决。
此时,营寨周遭,尽是自军~~兵马的惨叫声。赵云听得那英俊的脸庞连连抽搐,吹起一声口哨,夜照玉狮子化作一道白sè光芒冲了过来。赵云急急上马,冲杀出去,yù要震住乱局。只是各军军士,连战多rì,正是疲乏,赵云急聚合一军,逃往后寨。
比及天明,黄忠连夺二寨。寨中丢下军器鞍马无数,刘备命军士搬运入关。黄忠催军马随后而进,刘备急阻道。
“军士力困,可以暂歇。待蓄以jīng力,再战不迟。”
黄忠虎目迸shè两道jīng光,厉声喝道。
“皇叔不必多虑,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时下我军士气如虹,当应一举破之!!”
黄忠喝毕,策马先进。西川士卒,受其感染,皆努力向前。黄忠引兵,宏盛杀至,气势蓬勃,军威赫赫。西川兵士,奋勇而杀,勇不畏死。庞德后寨军兵,反被自家败兵冲动,都屯扎不住,望后而走。尽弃了许多寨栅,直奔至汉水傍。赵云收复残军,见魏延唯唯诺诺前来领罪,赵云怒不可及,自然少不了对魏延一顿呵斥。魏延自知罪大,不敢反驳。少时,庞德引军来到。庞德寻见赵云、魏延商议道。
“此天荡山,乃粮草之所。更接米仓山,亦屯粮之地。是我军养命之源。倘若疏失,我军必遭灭顶之祸。当思所以保之。”
赵云剑目莹莹,凝声而道。
“米仓山有成公英分兵守护,那里正接定军山,四处地势险峻,加之成公英心思谨慎,不必忧虑。**天荡山有主公亲自镇守,我等宜往投之,就保此山。”
庞德、魏延听言,皆是认同,于是三将连夜投天荡山来,来见文翰,三将跪伏在地,具言前事。
文翰听得赵云三万兵马折损大半,损失极多军备物资,刀目冷然寒,怒声大骂道。
“你等三人行军许多年,岂不知骄兵必败,久战多rì,兵士疲惫,当防劫寨?如何不作准备?!!”
魏延见文翰大雷霆,心里暗暗叫苦,哪知赵云却一力承当,尽说是其之过。魏延心里窃喜,以为逃过一劫。不过庞德实在看不过去,向文翰禀道。
“主公,此乃非赵将军之过也。赵将军派魏延把守前寨,严密提防,西川大军袭营。哪知魏延根本未有上心,连累中、后二寨,故得此大败!”
文翰刀目刹地怒瞪开来,大怒喝道。
“魏文长你自知有罪,竟敢隐瞒不报!?实在罪不可赦!来人呐!!!”
文翰当下yù斩魏延,以明军法。赵云连忙劝告,庞德虽不喜魏延明知有罪却置身于外的态度,但亦不愿见魏延因此掉了脑袋。
两人一起来劝,魏延故得告免。文翰喝退魏延,魏延唯唯诺诺退出帐外,在临走之前,魏延无比痛恨地瞟了庞德一眼,目光里尽是浓烈的仇恨之sè。
文翰怒火稍稍褪去,与赵云、庞德吩咐道。
“胜负乃兵家常事。时下重中之重,乃收拾颓势,整军复夺战机。葭萌关乃西川门户,若能将其攻下,大事济也!”
文翰话毕,旁侧李优出席谏道。
“主公所言极是。不过刘玄德此番远行西川,虽无多带兵马,但其随行黄、华、太史三将皆有万夫莫敌之勇,此三人可堪比三万jīng兵。况且那诸葛孔明智多胜妖,此番刘玄德冒险入川,看似无谋,但实则暗藏深妙,诸葛孔明必有惊世之策教与!主公但且谨慎对之。”
文翰听言,刀目刹地冷寒起来,眯成两道犀利的细线,冷冷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