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贼!!!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吕蒙声若雷震,一声吼起,吓得曹cāo几乎坠下马来。吕蒙眼见那队人马内,有一人身形肥胖矮小,披头散,甚似曹cāo。且他吼声一起,那人颤抖不已,反应甚大,想正是曹cāo。
吕蒙顿时确认那人就是曹cāo,连忙疾言厉sè地喝道。
“那披头散者,便是曹cāo!!!”
吕蒙令声一起,江东兵马齐齐唤起,皆望着眼前那队曹兵内披头散之人。曹cāo听得魂不附体,急飞马乱逃。绝影宝马四蹄奔动,如同一道火风般越冲越快,同时曹cāo又厉声大喝,令队中人马各将其头盔丢弃,一时间无数头盔撞地声响起。只见曹兵人马内,各个都是披头散,难以分辨。
两方一追一逃,眼见吕蒙率军渐渐接近,曹cāo此时反而心神冷静下来,不远处又是分叉路口。曹cāo急又将兵马分为两部,分头逃开。吕蒙见又有分叉口,心颇感诡异,不过眼下却容不得他多做思虑,吕蒙又速将兵马分为两队,分头追去。
山林间各处一时响起马蹄拨动之声,一时传出阵阵喊杀之声。吕蒙纵马加鞭,不断加速,终于追上一队曹兵,厉喝一声,舞枪乱刺,杀人人cháo之内,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顿时间惨烈的惨叫声响不绝耳。吕蒙赫然杀出一条血路,从后杀到前头,猛地截挡住曹兵的去向,曹兵汹涌而冲,吕蒙将枪舞得密不透风,死挡在前头,凡想要突破的曹兵,皆被吕蒙刺落马下,吕蒙所率的部署,随即从后赶到,与吕蒙一同前后夹攻,曹兵见势已极,惶急之下四处逃散。吕蒙唯恐曹cāo逃脱,速令兵马各自追杀,万不可走脱一人。江东兵士皆望能擒杀曹cāo,立下不世功绩,奋勇追杀,不一时就将所有曹兵尽数杀绝,不曾走脱一人。
“可有取得老贼级!!?”
吕蒙眼见曹兵尽灭,疾声向自军兵马问道。只可惜,吕蒙时运不济,曹cāo并不在这队曹兵人马之内。
且说,曹cāo再一次分兵而逃,眼见吕蒙追向了另一队兵马,心里暗暗庆喜。曹cāo纵马飞逃,逃了五六里路程,将身后那队江东兵马引到一处谷道之内。曹cāo猝然加速,绝影一声嘶鸣,速度暴增,颠簸山路如履平地,从骑死命追随,而其身后那队江东兵马却是大多追之不及,加上不熟地势,沿途中亦有不少兵马走失。
曹cāo策马冲出谷道,命数员从骑望大道而去,自引一队兵马往一条小路径直奔去,逃入一密林之内。此时后面那队江东兵马方才过了谷道,领军的江东将校,见大道、小路皆有马蹄行迹,速又分兵两队,自引数十人马往小路去追。
待那江东将校冲入密林,忽然一阵毫无预兆的寒风拂过。那江东将校只觉心脏猛地一揪,一丝不祥预感,随即涌在心头。
“咻!!!!”
就在此时。蓦然间一声箭响暴起。一根快得无影的箭矢,倏然shè中了那员江东将校的体内,江东将校惨喝一声,中箭而倒。
隐藏在暗处的曹cāo,脸sè冷冽,那如有吞天威力的细目着赫赫jīng光,眼见那将被自己shè落马下。曹cāo随即收了弓箭,一把掣出腰间倚天宝剑,纵马杀出。埋伏在四周的百员曹军铁骑亦随之杀出,江东兵马料之不及,被杀得措手不及,曹兵四面围杀,将这队数十人马的江东队伍,尽数剿灭,一个不留。
“江东周郎果然非是泛泛之辈,此次确实是孤大意了。”
曹cāo喃喃而道,大败一阵,几乎丧命的他,此时却反而赞叹起周瑜。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山脉内。甘宁引一部兵马正在探寻,忽然一阵如同惊弓之鸟般的慌乱吵杂声从不远处响起。甘宁虎目一凝,咧嘴笑起,不顾兵士,速纵马望声源处追去,那些江东兵马反应不及,连忙跟上。
甘宁加鞭飞行,耳朵微微伸张,他自小对声音极为灵敏,方圆十里之内,就算是极为微小的声量,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从而寻找到声源之处。甘宁一心yù要立功,哪里顾得及自军兵马,加上甘宁心高气傲,自认就算是单枪匹马,亦可于万军之中夺得敌将级。
只见甘宁如同一道闪雷般,不断地取小路骤马狂奔,其部署皆追之不及,纷纷被甘宁甩开。甘宁一路飞冲,蓦然笑容变得极其灿烂,一勒马匹冲入一片杂草之内,冲了一阵,忽然勒马一跃,跳到一条道上,拦路挡住了一队曹兵人马。
一员江东马弓手好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拦路挡在了面前,顿时间道上这近百人的曹兵皆脸sè剧变。
甘宁目光寒澈,快速地在这队曹兵人马内寻索着曹cāo的身影,却是不见。甘宁不觉一脸晦气,怒火暴腾。从甘宁身上迸的杀气,宛如如似一座巨山一般压在这近百员曹兵心上。恐怖的杀气,更是让昏厥的曹彰,好似身体反shè一般,惊醒过来。曹彰猛地睁开双眸,浑身筋骨如同粉碎一般,一股无法言喻的剧痛充斥全身。曹彰死压着痛楚,将目光投向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