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虎豹骑的威猛冲锋下,乌桓寨内的弓弩手被吓得四处逃窜。曹丕趁势率大部人马冲入乌桓营寨,引军一路进攻,杀得乌桓军溃不成军,毫无还手之力。曹丕引着一部铁骑冲至寨中,一连杀了七、八员乌桓将校,浑身血迹斑斑,如同一尊嗜血霸王。渐渐地,乌桓兵皆对曹丕生出忌惮,无人敢挡。曹丕面目狰狞,在火光下忽地现蹋顿单于的身影,无限的仇恨,顿时在他腹中爆。曹丕大喝一声,立马拧起钢枪,纵马望蹋顿单于飞腾过。
且说,曹纯与蹋顿单于两人又是杀了十几回合。蹋顿单于见曹纯枪式渐渐凌乱,气力不济,猝然爆一股强大的气势,奋力一刀砍开曹纯的枪支,另一手猛捉大刀,骤攻势,望曹纯咽喉处看。只见蹋顿单于手中大刀如同一道迅光飞起,曹纯脸sè一变,此时却来不及躲避。
千钧一之际,曹丕赫然赶至,钢枪暴刺飞出,正砍向曹纯的大刀上,出‘嘭’的一声巨响。蹋顿单于脸sè一变,还未回过神来,曹丕、曹纯一左一右,正向他齐齐出攻势。两柄钢枪如同出洞蛟蛇,倏然刺来,蹋顿单于舞起双刀,左右抵挡,一并挡住。曹丕大吼一声,猛地收回钢枪,一双枭目如似闪烁着暴怒的雷霆,对着蹋顿单于的头颅一枪骤扫。蹋顿单于见这枪来得迅猛,不过托大,连忙起刀挡。此时,曹纯亦是作,钢枪一抖,向蹋顿单于的咽喉划了过。说时迟那时快,刹那间,蹋顿单于驱身一避,使刀一档,情势甚是险峻,不过却被他抵住了曹丕、曹纯两人的夹攻。蹋顿单于脸sè猝然变得yīn沉起来,不知不觉中他已浑身冒出了冷汗。曹丕见未有得手,策马挥枪又再杀起,蹋顿单于奋力一刀扫开曹丕刺来的枪支,勒马一退。曹纯挺枪紧随,一枪倏然刺来。蹋顿单于横刀一档,手臂蓦然暴涨,荡开曹纯的枪支,逼退曹纯。
“嗷嗷嗷嗷嗷!!!汉狗,我与你等同归于尽!!!”
突兀之间,蹋顿单于血xìng大,浑身迸出澎湃的气势,手中双刀如涌起阵阵黑光。曹纯定眼一望,只见蹋顿单于双手刀上,隐隐可见两条狰狞的恶蛇。曹纯脸sè刹地变得极为凝重,心知蹋顿单于yù要杀出相势杀招搏命,连忙向曹丕喝道。
“子桓小心,这狗贼yù要使出相势杀招!!!”
曹纯在喝话的同时,全身亦在爆出强大的气势。曹丕听言,枭目一瞪,扯声大吼,全身肌肉块块坟起,亦在集聚浑身力劲,准备搏杀。
“杀~!!!!”
蹋顿单于口中蹦出一字,杀音一起,纵马飞冲起来。与此同时,曹纯、曹丕亦骤马挺枪冲起。三马瞬间相交,蹋顿单于双刀奋然挥起,一左一右砍向曹纯、曹丕。曹纯、曹丕皆使出浑身力劲,使枪刺出。在两人眼中,隐隐看见,两条漆黑恶蛇呲牙咧嘴地扑了过来。无尽的危机感扑涌过来,曹纯只觉浑身血液如在沸腾,绝不可败的念头从心中暴起。霎时间,曹纯全身筋骨如同燃烧起来,其枪支上赫然涌现一头庞大的黑虎之相。黑虎张大血盆大口,嘶声咆哮,一嘴咬住恶蛇,将其咬开两半,随即又向另一条恶蛇扑了过。
‘嘭’的一声如同天崩般的暴响,蹋顿单于左手大刀忽然裂开。曹纯枪支直破而过,遽然刺在了蹋顿单于的左边胸部。蹋顿单于惨呼一声,曹丕面目狰狞,一枪扫开蹋顿单于右手的大刀,骤然枪向蹋顿单于面门刺。
“嗷嗷嗷嗷!!!死!!!!”
枪支倏然飞动,刹时撞向蹋顿单于的面门,穿透而过。蹋顿单于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曹丕一枪刺破了头颅。
曹丕枭目瞪得斗大,面sè狰狞,死死地盯着蹋顿单于破开的头颅,猛然抽回枪支。蹋顿单于的尸体,随之坠落地下,其战马受惊而走。四周乌桓兵士,见得蹋顿单于被曹丕杀死,顿时吓得如若丢飞魂魄,慌乱四处逃窜。曹丕、曹纯立马各吩咐其麾下部署掩杀,乌桓军尽失战意,只顾着逃命,抱头鼠窜四处奔逃。
魏兵一路追杀,连rì直将其杀出平州境界。乌桓各族领听闻蹋顿单于已死,族内近十七万兵马几乎被魏军歼灭殆尽,吓得连忙紧塞各个险要关口,聚集族内兵马,抵挡魏军。曹纯率三千虎豹骑为先锋,连rì征战,平州大多都是平原地带,最是适合骑兵作战。虎豹骑在平州,如似一支无敌神兵,在乌桓各族杀出片片腥风血雨,曹纯更是曾试过在三rì之间,俘虏了近十个乌桓部落领,威震平州,虎豹骑之名,更是令乌桓之人,无不闻风丧胆。曹彰之死,令曹丕怒火难消,魏兵一路进攻,半月内肆虐将近平州半壁土地,杀死数以万计的乌桓军民。直到最后,乌桓剩余各族领,见魏兵势不可挡,各来投降。曹丕方才止住征战的脚步,停止了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