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既是高定、朱褒部下军,我放你等回去,再不可背反。若再擒来,决不轻恕”
两军兵士听言,大喜过望,拜谢退去,各回其寨,各告之高定、朱褒,雍闿之歹心。高定听言,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咬牙切齿地暗付道。
“好哇雍闿你城府果真高哇你屡屡对我,却无料到你才是那yù要倒戈之叛徒”
就在此时,忽有人急来禀报,朱褒来见。高定一听,心想朱褒必以得知雍闿歹心,如今过来必是寻自己一同商讨对策。高定连忙出帐,两人拜礼毕,朱褒脸sè黑沉无比,亦不多做纠缠,直奔来意,与高定说道。
“想必高将军以从归来兵士口中得知,雍闿对你我之歹心。哼哼我实无料到,这雍闿竟然贼喊捉贼,我等以真心待之,彼反yù害我等,情理难容你我若不做防备,迟早必将受其所害,死无全尸”
高定一听,见朱褒不似作假,亦表露其心,怒声吼道。
“雍闿贪生怕死,见势不妙,便yù倒戈他人,以保xìng命,为此还屡屡刁难于我。此等屈辱若不报之,难泄我心头大恨。我见那徐公明乃是仁人,其兄冠军侯文不凡,更是当今西北霸主,威震天下。我等本乃汉臣,谋反作恶,皆雍闿之故。方今那徐公明对你我甚是欣赏,却对雍闿那小人,嗤之以鼻。不若你我将其杀了,以投徐公明”
朱褒听了,脸sè连变不止,忽然脸sè一定,双眼shè出两道悚然杀气,冷声而道。
“雍闿yù要加害你我,你我若是束手就擒,实乃愚也。当应如此。”
与此同时,雍闿亦听得其放回兵士,报之前事。雍闿一听,顿时气得咬牙切齿,心想高定果然有造反之心,当下寻来数员心腹将士商议。一将听得,寒着面sè问道。
“高定部下鄂焕,非是泛泛之辈,若要将其弑杀,绝非易事。这可如何下手?”
雍闿听言,沉思一阵,遂冷声答道。
“可设一席,令人去请高定。你等则引军埋伏四周,伺候待备。我以砸杯为号,但听声响一起,你等便引兵杀出,将高定、鄂焕等人乱刀砍成肉酱”
诸将听计,皆言大妙,各依命安排。雍闿遂命左右筹备宴席,又令人前去请高定过来饮宴。
却说高定与朱褒正在商议,忽有人来报,雍闿派人来见。高定、朱褒两人脸sè刹地一变,朱褒急伏身藏在奏案之下,高定见朱褒藏好,方才命人唤雍闿之人来见。少时,雍闿军一员将校走入,报之雍闿设宴邀请之意。高定一听,心中冷笑不已,暗想雍闿必是从那信回的兵士口中,猜得他的jān计可能已被自己得知,故而yù在宴席中加害自己。高定脑念电转,也不作,当下就回复必会按时应约。雍闿军将校听闻,便是拜退而去。
过了一阵,朱褒想雍闿军那员将校已经走远,便从奏案内爬出,整理一番衣裳后,与高定沉声谓道。
“此乃鸿门宴也,高将军万万不可赴宴”
高定正在沉思,被朱褒这一喊,顿时回过神来。高定露出一丝狰狞笑容,毫无惧sè,冷声与朱褒言道。
“朱将军不必多虑。我等不正愁未有好时机杀得那雍闿。如今雍闿不正是耶?”
朱褒一听,眼眸刹地瞪大,连忙问道。
“此话怎讲?”
“雍闿设宴,yù要在席中杀我。在此之间,彼必只顾着宴席之事。对朱将军却是毫无堤防。朱将军何不趁此,调集兵马,绕到白水关后,纵火烧之。此间我等再遣人去西北寨内,请徐公为之接应。但见火起,便率兵攻之。即时我与鄂焕随机应变,一听混乱,就在席中作,诛杀雍闿。如此一来,你我不但可铲除雍闿这心腹大患,亦可为西北军建立功业,以做投身之礼”
朱褒听计,咧嘴欣然大笑。
“哈哈哈哈。高将军此计大妙。当应速行之”
高定与朱褒商议定后,朱褒先告退而去,急回其寨,暗做安排。与此同时,高定修书一封,遣人送往西北营寨后,便带着鄂焕还有数十jīng兵前往白水关。当然,高定亦暗中调其部署,隐密下山,以防不测之时,作为接应。
当夜初更时分。徐晃正坐于帐中,忽然一阵清风拂过,灯光摇曳。徐晃蓦然心头一动,仿佛隐隐在清风中,嗅到几分血腥味道,朗声笑道。
“看来今夜必有一场杀虐呐。”
徐晃话音刚落,忽有兵士来报,高定遣人来见。徐晃听言,好似早有所料一般,毫无惊异,当下就命人将其召入。高定来使,拜礼毕,遂奉上高定文书。徐晃拆书而观,捂掌大笑不觉。当下命左右赠以金帛与高定来使,以作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