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 徐公明非是泛泛之辈,焉会不知设防。况且彼军兵士甚多,倘若将军受伏,如何是好?当下我等宜据城而守,徐徐应之,待彼军粮食耗尽,其军锐气尽褪。我等以逸待劳,方可盛势攻也”
太史慈听了,虎眉一皱,便与法正谓道。
“哎孝直不必多虑。今rì仲业赶回来报,那高定八千兵马几乎被歼灭殆尽。想必此时,那徐公明已经得知,必是慌乱无比,其军亦是军心不稳。我等此时出击,却是极好时机,焉能放过”,
“可”
法正正yù再劝,太史慈忿然把手一招,厉声喝道。
“此事就此决议,孝直不必再劝”
太史慈喝毕,不等法正回言,便慨然而出,赶往城下,指挥兵马,准备战事。法正见太史慈不肯听劝,亦是无奈,只好速寻文聘,教付如此如此。
到了今夜初更,太史慈军兵士各个饱食歇息完毕,太史慈遂引军出城,一路借着夜sè隐秘,赶往西《 北营寨所在的那处高山。比及夜里二更,太史慈率军赶至山下。太史慈抬头一望,见高山上的营寨内,安静无比,少有人影。太史慈心里暗笑,法正多心,这西北军果然如自己所料,并无设防。太史慈想毕,一勒马匹,把手中奔雷枪猛地一招,喝令兵士追击。霎时间,无数马蹄、脚步奔踏声一连暴起。太史慈更是骤马为当初,驰上山来。眼见太史慈刚冲上山腰之处,忽然两声炮响轰起。只见左边山林,徐晃引一军杀来,右边山林庞德亦引一军转出,齐齐冲下山来。太史慈见状顿时脸sè剧变,心知中计,急喝一声撤退,勒马就逃。徐晃、庞德各引兵马一左一右,忿然追击。徐晃舞起虎头巨斧,在后扯声喝道。“”
“河东徐公明在此,太史子义,你这无胆鼠辈,可敢与我决战耶?”
太史慈听了,怒火汹腾,他生xìng争强好胜,当下恨不得回身与徐晃杀个三百回合。但如今时势,却容不得他凭其xìng子而行。太史慈死咬疠,一路纵马冲落。徐晃、庞德拍马冲杀,霎时间,撞入太史慈军内,杀得波开浪裂,人仰马翻,惨叫声响不绝耳。太史慈边逃间,边用眼角余光去望,见其部署多半被擒杀,心里急得如同火烧。待太史慈驰下山去,身边兵马仅剩下不到千余人。
就在此时,忽有一部兵马赶到。为之将正是文聘。原来文聘领法正之命,太史慈前脚引兵刚走,文聘率军便后脚跟上。文聘见太史慈部署甚是狼狈,心知其定是遇袭,连忙扯声喝道。
“太史将军快快过来”
太史慈听得,连忙猛拍马鞭,引军赶去文聘军的阵内。徐晃、庞德各引兵马随后赶至,快要靠近时,文聘即喝阵内弓弩手shè箭。顿时,一片片的箭cháo涌去,徐晃、庞德各舞兵器,冒着箭雨冲突。太史慈赶回阵内,稳住乱势,当下立即拈弓上箭,虎目赫赫亮,瞄着徐晃的头颅,看得眼切,三箭连。
咻咻咻
一连三声破空暴响轰起,徐晃一听弓弦暴响,无限的危机便涌上心头,丝毫不敢怠慢,驱身就避。眼看一箭先是shè来,徐晃歪身避过,霎时间,又来一箭,望其战马shè去。徐晃急拧起巨斧,格挡住了。还未回过神时,一箭赫然将要shè至徐晃胸间。徐晃吓了一惊,下意识地一手抓去。电光火石之间,徐晃竟是抓住了那根箭矢,不过箭上巨大的冲劲,将徐晃的手心擦得血流不止。
徐晃这一空手抓箭,两军军士看得,不觉都惊呼起来,各个都是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思议。太史慈见状,虎容狰狞,暗道这徐公明颇有气运,否则刚才那箭,必能shè破其胸膛
太史慈双臂把弓拉动,徐晃见了,回想起刚才惊险一幕,吓得不觉身体哆嗦,下意识地勒马就走。太史慈见徐晃yù逃,暴瞪虎目,大吼一声,又是shè出三根连珠箭。三声破空暴响轰起,震得人耳鸣。就在此时,庞德舞着狮头大砍刀遽然赶至,大刀一连劈起,立即就破了太史慈的连珠箭。太史慈脸sè一震,转眼望向庞德,庞德亦看着太史慈,两人眼中皆有汹腾杀气,身上气势不断攀升,隐隐间好似一头猛虎与一头狂狮在隔山对峙,甚是骇人。
就在此时,山上擂鼓大震,无数喊杀声扑涌而来。文聘听着,急向太史慈谏道。
“贼军援军将至,将军莫要与之纠缠,快快撤回。此处由我断后”
太史慈听了,却是咧嘴一笑,与文聘说道。
“那徐公明与庞令明皆非泛泛之辈,你非是此二人对手。你引兵马撤去,此处由我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