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夫人”
黄权此言一出,马超顿时脸sè大变。随即黄权又在马超耳畔教道如此如此。马超听得脸sè连变不止,眼中宾几分耻辱之sè,咬牙切齿,好似恨不得要将黄权撕开,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就yù出。
忽然,一个念头猛地在马超脑海中升起,令马超怒火迅速褪去。马超心中冷声暗付。
“刘玄德,你竟教我做这等下三滥无耻之事,你不仁便别怪我不义”
马超想毕,压住腹中滔滔怒火,yīn寒着面sè与黄权谓道。
“主公之命,超岂敢不从”
“呵呵。还望马将军明白主公一片苦心。蛮夷势大,倘若我军与之拼杀,纵然得胜,亦会损兵折将。即时,西北贼子必会趁虚而入。但若是此计能成,主公不但可平定益州,又能得以十万蛮兵,稳定局势,令其他势力不敢来犯。到时不出三年,主公集荆襄、西川之地,养成气力,便可征战天下,一统江山。马将军功劳甚大,待那时大可向主公乞命,将西凉之地作为你之封地,位登西凉之王。”
黄权笑容可掬,柔声而道。马超听了,心里冷笑不止,他早已看出刘备乃是人物,倘若当真让他一统江山,只怕自己必会落得如同昔年韩信那般下场。马超心里自有思量,当下却先忍辱负重,领命而去。
当夜,马超坐于城内校场的帐篷内,忽有兵士来报,祝融夫人来见。马超听言,面sè微微一沉,遂亲自出帐相迎。祝融夫人在帐外正在等候,心里好似小鹿在撞,脸上更是涌出几分绯红之sè,不知为何自从马超救了她后,他那英俊无比,棱角分明的面貌就在她脑海中挥之不散。而更令她芳心大动的是,马超对她貌合神离,若近若离,时而对她关心无比,时而又与她保持距离。
马超如此态度,可谓是折煞佳人,竟使佳人yù罢不能。而自从孟获撤军来到梓潼城后,马超好似因为孟获对他的忌惮,对自己的态度猝然变得极为冷淡。祝融夫人暗暗着急,实在压不住心中的情愫,几乎每rì都会找各种理由来见马超。
祝融夫人正在思索,忽然帐内走出一位霸气泯然的男子。祝融夫人那双娇媚妖目顿时泛起阵阵光华。
“不知夫人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马超脸sè平静,凝声问道。祝融夫人听言,yù言又止,脸上绯红更是妖艳,两边的兵士看得都不由一阵失神,暗赞好一个绝世尤物。马超却不为所动,见祝融夫人未有答言,便与之谓道。
“外头风大,夫人小心着凉,不如入帐说话?”
祝融夫人听了,顿时一双娇媚妖目连起涟漪,嘤咛一声算是答应。马超向身后兵士投去一个眼sè,兵士皆心神领会,纷纷离开,就在四周不远巡逻。随后,马超与祝融夫人纷纷入帐,祝融夫人坐定,马超走到祝融夫人面前,两人目光交接。祝融夫人难得羞涩,低声忐忑地问道。
“马将军为何如此望着奴家,莫非是奴家长得不好么?”
“夫人花容月貌,美若天仙。试问天下哪个男子,敢说夫人不美耶?”
马超忽然笑起,那笑容一展,顿时喜得祝融夫人心中小鹿又是乱跳。祝融夫人妖目闪烁,急急又问。
“那奴家比起你等汉人女子,又是如何?”
“夫人虽是异族,但却生xìng豪爽,xìng格如火,如似火中尤物。虽不如我等汉人女子,那般知书达理,温驯怡人。但却又有另一番风味。大王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只可惜超未有大王那般福气,取得像夫人如此贤助,否则西凉之地,又岂会被恶贼所侵”
马超一双威凛的狮目,如同刀光shè在祝融夫人娇躯之上,充满侵略之sè。祝融夫人在马超面前好似失去了以往女中豪杰的霸气,又是嘤咛一声,羞红着面sè,低着头来,却又yù拒又迎,偷偷地望着马超,娇声说道。
“将军何必取笑奴家。倘若将军如此认为,奴家族中亦有不少武艺高强且又生得貌美如花的女子。若是她等有这福分,他rì奴家愿为将军引见。”
马超听了,俊俏的狮容,忽然变sè,冷哼一声,甩袖转身喝道。
“我马孟起岂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登徒浪子,心中旦有所属,定会从一而终。山无陵,天地合,方与心中之人相绝”
祝融夫人听罢,妖目连起异sè,心中是又喜又恨,带着浓浓地愁绪叹道。
“不知何人有如此福分,实在是羡煞旁人。倘若奴家亦得如将军这般夫君,死亦何憾?”
马超听言,忽然转过身来,狮目内泛起几分伤感,看得祝融夫人一阵失神,回过神来时,便听马超说道。
“只恨天公不作美。待超寻得此女之时,她却早成了他人之妻。”
马超此言一落,种种暗示,顿时令祝融夫人大失分寸。祝融夫人本就是异族之人,不似汉人女子那般保守,生xìng放dang,敢爱敢恨。原先故作矜持,乃是不知马超心意,怕反被其侮辱,不得其好。如今当祝融夫人知得马超心上人,正是自己时,全身就好似火烧一般,使得其本就妖艳的蛇驱更为妩媚。就连马超也一时看得失了神,待马超回过神来,便觉得有一股炙热的火焰向自己扑来,使得马超血脉喷张。
正在四周巡逻的兵士,忽然听得帐内出一阵倒滚之声,正是惊疑之时,不久便又传来一阵阵令人心神震荡,难以把持的娇声。那些兵士听得,顿时醒悟过来。一个脸上有疤的将领,嘿嘿笑着,与众人谓道。
“马将军果真风流,这一下子便勾搭上了蛮王的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