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之事,主公大可不必多虑。依某之见,孟获之死,非祸是福也!”
“哦?此话怎讲?”
文翰听言,眉头一挑,随即问道。徐庶淡然一笑,细细分析。
“马孟起此人野望磅礴,岂会愿甘于人下。昔年他之所以,寄人篱下,全因麾下兵微将寡,无力成势。如今他得祝融夫人欢心,犹如尽得南蛮大权。依我所料,马孟起必定会借故,远走蛮境,已蓄势力。而此人歹心,又岂能瞒过诸葛亮。因此,不久将来,南蛮与益州必有一场恶战。主公可令徐将军把守东川,只要不加以侵犯,两家便不会联合。如此一来,两家互相忌惮,迟早必生变故,待时徐将军伺机而动,大事可济也!”,
文翰听之,脸sè大喜,笑声而道。
“哈哈哈。若非元直之言,我尚未明悟。如此看来,孟获之死,这大耳贼却是自留祸根。”
徐庶这一番jīng妙言论,顿时令堂下文武皆起异sè。戏志才[][]灿然一笑,正好与文翰投来的目光交接,两人眼神一阵交流,似乎都所定夺。文翰亦是灿然笑起,顾众人说道。
“依元直之言,益州之事,但且可先搁置,静观其变。如今天下大势,渐成定局。我割据西北并、雍、凉三州之地,兼之河东、河间、东川之地,而曹cāo虎踞中原,兼有冀、幽、徐、青、兖五州,辖地之大足有半壁江山。此人势鼎天下,乃我命中强敌。再者,孙伯符近年虽被曹cāo所shè杀,但其弟孙仲谋却非泛泛之辈,如今以稳江东乱势,兼有扬、交二州,又有长江之险,亦不可小觑。至于大耳贼,他近年间先取荆州,今又取得益州,崛起之势,以难阻之。方今天下四方鼎立,我等将来之事,又该如何谋划?”
文翰一言落下,可谓道出当今天下分局。戏志才神sè一凝,与文翰谓道。
“近年间,四方势力皆有战事,各有损耗,如今皆处于休养之时。某可断定,在三年间,天下暂无战事。但三年一过,四方势力皆养成气力,天下必有一番龙争虎斗。所谓四成方,三而立。到时战局如何变化,无人能料,我等如今可做的,乃是紧密筹备,方能在三年后战事中,扩张势力,歼灭曹、刘、孙三家,一统山河!!”
戏志才话音一落,堂上关羽、赵云、张辽、庞德、徐晃等一众将士,各个眼神一亮,纷纷涌起澎湃气势,好似都极其期待,三年后的夺天下之战。文翰却是神sè沉着,浑身甚是松弛,颔应道。
“所谓有备无患。志才所言是理。”
当下,文翰便传令诸将,命各自部署可歇息数月,数月过后,纷纷cāo练,不可有丝毫怠慢。同时又令关羽总领兵马,负责cāo练之事。至于徐晃、张辽则负责征集新兵。而戏志才、徐庶、田丰等文官,则负责内政、军备、粮草之事。一众文武纷纷领命,依令各行其职。
与此同时,在皇都洛阳。话说曹cāo在数月前,收到诸葛亮传来密信,诸葛亮在信中告知曹cāo,关羽从河东调往大部兵马前往上庸,而他自有计策应付,不久便会引军入川,更是断定必会大败文翰所领的西北军。教曹cāo可趁虚攻往河间,征伐西北。曹cāo看信后,哈哈大笑,将信示于众人,冷笑而道。
“这诸葛亮端是的好计谋。若孤果真出军西北,他便可无虑荆州,大举兵马取路上庸进往川地。孤岂会中其jān计!!”
贾诩听言,眼眸一眯,沉思一阵,遂献计而道。
“大王不如将计就计,就在河间虚张声势,使诸葛亮以为我军果真进军。待其一动,我等便挥军杀往荆州,荆州必可破也!!”
曹cāo听之,踌躇不定,眉头深锁而道。
“不可。诸葛亮素来狡猾,倘若是诈,该当若何!?何况我军方大败而归,军士毫无战意,不可贸然而举战事。”
就在此时,坐在旁侧四轮车上的郭嘉,沉声而道。
“不过在半月前,大王不是听得河东细作来报,关云长暗中拔走镇守河东的五万兵马,前往上庸境界。依我看来,诸葛亮书中所言,却非是诈。”
曹cāo听罢,神sè一凝,心中夺量一阵,便与郭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