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定是有人暗怨小人近日连设宴席,蒙蔽王上,使得王上荒淫zong乐,不务国事。可小人却是恐王上忧心成疾,故而如此。小人已知错过,还请王上恕罪!”
刘禅一听,顿时脸色一变,肥胖的脸容紧绷起来,强装几分威严,望向法正、马良。马良脸色一紧,正欲张口解释。法正却暗暗扯了扯马良的衣袖,然后用眼色示意马良,暂莫多言。刘禅见法正、马良皆无回应,冷哼一声,向聂友说道。
“聂太守不必惊慌。你虽与孤相处不久,却甚知孤心。若你不嫌蜀汉残破,愿投于孤麾下,孤保你无患!!”
聂友一听,神色大喜,急急就拜。
“臣日夜盼望,就盼今朝!愿鞠躬尽瘁,效犬马之劳!!”
刘禅闻言,放声大笑,心中暗暗得瑟,以为自己收纳了一员贤才。聂友连声再拜,甚是感激。刘禅扶起聂友,绷着脸色,与法正、马良谓道。
“自今日起,聂太守便乃孤蜀汉之臣,你等皆为同袍,当应齐心协力。时今唐贼来犯,欲将孤置之死地。诸位卿家当一致对外,不可勾心斗角,以误大事!!”
马良闻言,气得浑身抖颤,‘昏君’两字几乎脱口而出。法正紧紧地抓住马良的手,露出几分笑意道。
“王上所言极是,臣等必定谨记在心!!”
“哈哈!!好!太常宴席可曾备好!?”
刘禅放声大笑,遂向法正谓道。法正一拱手道。
“宴席已然备好,王上稍等片刻,便可入席。”
“好!孤今日甚喜,定要与诸位卿家喝个不醉不归!!”
刘禅笑声不绝,马良看在眼里,连声叹气,几乎心灰意冷,甩袖离去。
且说法正、马良欲要伏杀聂友,怎奈聂友早有防备,受得刘禅这昏君庇护。与此同时,却说徐庶得知始安已破,甚喜,速调拨临近州郡的兵马将始安的蜀民还有一众俘虏,押解回西川。于此,始安稍定。赵云亦探得刘禅等残蜀君臣逃往了临贺,速与诸将商议。邓艾眉头一紧,凝声而道。
“临贺城地广城厚,非是始安弹丸之地可比。我军若要强而攻之,恐非易事。”
文舜闻言,刀目烁烁光,神色一凝便道。
“士载无需过虑。我军有轰雷炮这等攻城利器,纵然临贺城再是坚固,亦难久继。何况据飞鸢所报,那临贺太守聂友,性情狡诈,贪生怕死。刘禅与之合谋,实乃自取灭亡也。依我之见,我军当速起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往临贺,兵逼城下。聂友见我军之盛,自知不敌,定会寻机相投!!”
文舜此言一出,赵云一双凌厉赫赫的英目刹地一亮,颔应道。
“世子殿下所言甚善。所谓兵贵神速,当下交州乃至吴南之地,兵力空虚,正是我西唐迅而夺取的大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速行之!”
赵云话音刚落,文舜手一拱,便急拜而道。
“舜愿为先锋,先挫蜀人锐气!!”
赵云见文舜战意盎然,亦有意让文舜多立军功,以立军威、声望,日后好继西唐大统,遂颔应下,令文舜率三千兵众,又教邓艾为军中副将。两人拱手领命,遂便退下,各去准备。次日,文舜、邓艾即率三千兵马望临贺进。正如文舜所言,交州兵力空虚,一路并无拦截。数日后,文舜赶到临贺城数十里外,蜀兵斥候探得,急来报之刘禅。刘禅听闻唐军已到,顿时吓得满脸失色,堂皇失措。而聂友却是眼中暗精光,心中叫好。此时,法正神色一震,出席拱手谏道。
“王上不必多虑。那文子熹年纪尚幼,难堪大任,更兼贼军来数不多,必是先锋兵马。某有一计,可教那文子熹成为我军阶下之囚,教西唐贼子投鼠忌器,不得不狼狈撤军!!”
“大司马有何妙计,速速道来!!”
刘禅闻言,面色大喜,疾声问道。法正双眸精光烁烁,此番他早有准备,自不会再犯下始安时的错误。只听法正沉声而道。
“据说这文子熹武勇过人,年纪轻轻,却屡立大功,更被其父称为麒麟儿。而自此子入军征战,从无败绩,如此一来,必定心生傲意,年少气盛,轻视天下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