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生追到门口,看着外面指指点点的众人,又看看芩谷,摆摆手,“呵呵,你想把我引出去然后赶出门?告诉你,没门儿。我还就告诉你了,我来就没打算走。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杀死我抬出去,否则这个家——我当定了!”
芩谷神情平静,视线从麻木的于韩氏脸上扫过,没有搭话,而是叫来讲已经吓的不知所措的两个小丫头,吩咐道:“去,抱两捆柴火过来,再弄点湿树枝草茎。”
小丫头就是芩谷前两天从牙婆那里买来的,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三岁,很是瘦小,来的时候身上还有新旧交叠的瘀痕。
芩谷为两人弄了药贴,加上这两天生活也不错,气色恢复不错。对芩谷很是信任,此时芩谷吩咐,什么也不问,立马照办。
一股股的浓烟被扇进房间,于大生两人还想死扛,实在扛不住,还是跑了出来。
所有人都没想到芩谷会用这一招将自己亲生父母赶出来,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于大生何时吃过这样的亏,抡起地上的一根粗树枝就朝芩谷打来。
人们纷纷上前劝架,结果被怒急红眼的于大生反手一轮,反而弄伤了几个。
大家也不好再上前,只在旁边劝着,也劝芩谷:这个时候就说两句软话吧,毕竟是血浓于水……巴拉巴拉
呸,去t的血浓于水。在他眼里,如果自己现在是一块红烧肉的话,对方会毫不犹豫拿去当下酒菜滴。
芩谷见院子里闹腾的差不多了,然后,只见那于大生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然后人们现,于大生摔倒地上口吐白沫,口眼歪斜,竟是自己把自己给摔中风了?!
一直畏缩的于韩氏跪着求芩谷:他毕竟是你爹啊,求求你救救他吧……
芩谷当过母亲,还当过奶奶,外婆,所以她觉得自己有资格对母亲这个角色做一个诠释。
她曾经看过一段话,大意是:母亲若是不能将自己的爱和思想传递给胎儿,那么她就仅仅是一个孕育的工具。
芩谷冷眼看着这个女人。
一个没有资格的女人想随随便便用血缘亲情绑架?做梦!
芩谷说道:“你们无故闯进我的家,还弄伤了旁人,现在是于大生自己把自己摔到在这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莫非你还想讹我们所有人不成?”
大家伙也是被刚才于大生吓倒了,特别是那几个被误伤的,此时更是气愤地指责。
芩谷让人叫来一辆驴车,让那车夫把这两人送会于家庄,并付了车资。
于大生虽口眼歪斜,但还有自己的意识,身体也不是完全不受控制,只是有些僵硬迟缓。
他口中囫囵地叫嚷着,虽然极度不情愿离开,但是他这个样子已经蹦跶不起来,被人扶着上了驴车。
于韩氏哭哭啼啼地,跟芩谷打感情牌,芩谷看都懒得看,就这么直接送走了。
院子里终于恢复平静,人们一阵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