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进的妻子月氏性子十分活泼,在后宅中蹦达的比较欢。
虽说性子活泼了点也没什么,在这样的富裕家庭也不需要多么勤奋耐劳,但是整天除了在丈夫面前撒娇卖萌,就是到其他院子里窜门子,涂脂抹粉,吃着零嘴到处闲逛……就算放在芩谷的本体世界,这也与一个已婚妇人的言行有些不符。
如果只是这样单纯的性子也罢了,关键是不仅在外面跟其它房之间传递是非,还在自己丈夫耳边吹邪风,这就不好了。
在这个礼法更森严些的小时空,月氏的举止就显得太过轻浮了。
只不过文进偏偏就吃这一套,这也是委托者最担心的地方,芩谷此时便说了出来。
不料,芩谷还没说完,文进就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好了娘,你别说了,月娇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真的很好的。她还说现在才刚刚怀上没几个月,不需要那么多人照顾,想把院中两个得力的丫鬟匀给你。你每次在我面前说这些没什么,可你知道她心里多么难过么。娘,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可是这些道理我都懂,你以后也别这么说了……”
呃,好吧。
在儿子眼中,她还真是个挑拨儿子媳妇感情的恶婆婆呢。
芩谷见文进完全听不进她说的话,一个劲说自己媳妇如何如何好,反到是她这个当婆婆的在挑媳妇的刺。
心里就微微叹口气,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既然儿子觉得好,那就好吧。
芩谷若不是看在委托者一惯行事,以及心中担心儿子的份上,她才懒得说呢。
既然对方一点都不领情,她又何必再去当这个“恶婆婆”呢。
反正“话”已帮委托者带到,她这个任务者也没什么愧疚的。
芩谷又看向文跃:“文跃啊,我走了后,你还是多去看看令氏,她好歹给你生育了孩子。就算你人不去,好歹不能让那些下人亏待了她们母女……”
“娘,我知道怎么做,你别说了。当年我已经说了我和她没有感情,性子也不合,是你一定要我留下她的,她自己也愿意留在那里。我给她院子,每个月供她银子,你还要我怎样……”言下之意,他对令氏已经仁至义尽了。
芩谷被怼的一滞,看着“儿子”那痛苦又无力反驳你这个长辈的样子,真像是在逼他一样。
小Z:可不就是在逼他嘛。人家就不喜欢那种贤良淑德中规中矩的女子,你们却偏要让他喜欢,可真是太为难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