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灵，北冥渊对你可真是上心，不管燕无双提什么要求，他都答应。”娄清茹抬眸看向慕灵如此说道，那话语之中也不知是藏着什么样的情绪。

“燕无双想用齐厉的事情让我妥协，你又想做什么？”慕灵面色淡淡的看着娄清茹说道：“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那些虚无的言语就不要说了，毫无意义。”

“慕灵你知道吗？其实我很嫉妒你。”娄清茹笑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坐在慕灵的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养伤的慕灵，哪怕现在已经是阶下囚的慕灵，那从骨子里有的骄傲始终清明。

娄清茹在第一次见到慕灵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比不过，并非是觉得自己容颜不好，而是北冥渊看向慕灵的眼神，让娄清茹知道自己比不上慕灵，也曾想过再坚持一下，可北冥渊认定的从来不会改变。

娄清茹是西楚的公主，从未有过下三滥的作为，虽嫉妒慕灵但是却从未想过要害慕灵，倒是意外的想跟慕灵成为朋友，与慕灵相处的时候轻松愉快，可这天下局势却让她们都有各自的责任。

慕灵会成为南秦的大将军，娄清茹是万万没想到的，原本的嫉妒情绪变得特别的复杂，关于慕灵的所作所为传到了娄清茹的手中，娄清茹听着慕灵的传奇，女扮男装入军营为救亲人，这是何等的勇气让她一个女子去军中吃苦。

南秦与北燕的战事成就了慕灵，华夏军的创立直到后来南秦内乱，慕灵效忠北冥渊举兵夺回皇位，这一切的一切听起来就像是传说一样，可又是完全真切的存在的。

“我若是你……该多好。”娄清茹看着慕灵的目光无比复杂，那像是感叹的话语吐出让慕灵有些疑惑的皱眉，娄清茹说是嫉妒不如说是羡慕，她想活成慕灵的样子，可是那显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