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灵张了张嘴，像是面色有些古怪的说道：“她大约是……死了。”

慕灵这话语落下之后，北冥渊就沉默了，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慕灵在这时候才想起，北冥渊年少之时就喜欢慕灵的，那时候慕灵还不是慕灵，那么现在……

慕灵在北冥渊面前说出了这么个残忍的事实，似乎不太好？

“让我缓缓……”半天北冥渊沉默的坐在了河边的石头上，慕灵很听话的没去打扰北冥渊，就这么静静的在北冥渊的身后看着北冥渊，看着北冥渊盯着河面呆。

北冥渊的反应可以说是很平静了，至少没拉着慕灵去看病之类的，任谁听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一时之间也无法接受的，北冥渊其实有想，是不是慕灵出现幻象了，或者是真的是梦。

可是听着慕灵如此有逻辑的诉说那些事情，如此清晰的描述出了一个，北冥渊从未听过的世界，从未听过的东西，在慕灵的描述下，北冥渊恍惚可以看到那是一个什么地方。

北冥渊企图说服自己，慕灵真的只是在做梦，可是越是听到后面，北冥渊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是在做梦，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

北冥渊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他一直觉得，不管慕灵心中藏着什么事情他都能接受，可是当现在，慕灵把心中所藏着的事情说出来了之后，北冥渊彻底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如果……实在无法接受，你就当我说的胡话吧。”慕灵看着北冥渊那样的动作和表情，忍不住握紧了手说道。